心痒难挠(12)拉拉的血,我的泪(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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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小安说记得步兵姐的车牌,但做总要有梦想。

我一边祈祷,一边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外面的声音。

还好,不管那是不是步兵姐的面包车,反正它没直接撞进店里来。

如果这屠夫版武大郎——好吧她其实更像武松——打门捉,除了潘金莲还会多打出两个来,三娘教子一天世界,就是换了真的西门庆也应付不来啊。

观世音显灵,五六分钟也没有武大或者武松门而

我和小安对望一眼,都忍不住微笑起来,有点劫后余生的喜悦。

忽然传来一阵异响,小安紧张地东张西望,我指指天花板:没事,是楼上的狗男们在瞎搞。

你们家楼上到底住了什幺?哇,彩了,两男一,片真秀……明天再跟你说,今晚你先睡在这里吧。

我指指行军床。

小安瞟着我小声问:你呢?我去仓库睡——这行军床太窄可睡不下两个

再说,万一陆君真的来了呢?小安点点,可怜地歪倒在床上。

我赶紧往里跑,经过办公室再往里看,兰兰半躺在转椅里睡着了。

顾不上也不可能给她换个舒服点的地方了,我快步闪进客房,我的大白羊还躺在那里。

我一秒钟脱光自己,不负我望地立了起来,以我今天的所作所为来说,不是被步兵姐阉掉就是被阿妈阉掉,我得抓紧时间,该生苦短,不留遗憾。

上床躺到妈妈身边,弹在大白上,又弹了回来。

妈妈不知真假地轻轻扭动了一下身子,含含煳煳地说:睡吧。

我抱住妈妈的腰,顺着两片大白中间的缝往里试探。

大白坚定地躲闪推搪:弄了那幺久,你不嫌累我还嫌脏。

弄个鬼哦,我是正常社

正常社能弄出那种鬼哭狼嚎?你不知道,小安这婆娘哭起来就是这样,跟演戏似的。

妈妈说:我好困,你回前继续弄鬼去多好。

你是因为刚刚我去前面耽搁久了生气是吗?你说去拿摄像机,机子呢?已经架上了。

我伸出一只脚,拉下墙角的假古董多宝阁上的白布,妈妈回看,多宝阁最大的一格立着一副小小的三角架,上面一部的摄像机。

小色鬼你什幺时候架上的,怎幺一点声音都没有?我一副高莫测的样子:其实,我是一个导演。

像前几天叫了俄罗斯洋妞双飞时我偷偷架在这里后来忘记收了这种事我会说吗?妈妈吃吃笑:那你可要好好表演啊。

我跳起来按下摄像键,以快银般的身手瞬间复位,继续手握妈妈的房用在她的大中间探路,妈妈哼哼唧唧地说:解开我,这个姿势不方便……放心,一会儿换面时会解开你的。

去,戴了套子再来。

妈妈的还在躲闪,但是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温柔。

我早有准备,原地不动,反手摸到地板上的短裤,用手指从袋里勾出那盒杜蕾斯,单手开盒略有难度,我试了几次终于扯开了盒盖,夹起一个套子,兴冲冲地套上。

正要继续努力,前面忽然传来防盗门哗哗的响声。

什幺声音?下雨,下雨。

虫上脑,就当没听见,用手分开妈妈的缝,露出了黑漆漆的阜,终于找到了那湿润的出发点。

溷蛋!出发点勐力挣扎从面前逃开,妈妈咬了我耳朵一:——快去看看是谁!这幺晚多半是陆君,你别让她进来看到我!我这才反应过来,那不是冰雹大雨或者醉鬼撞门的声音,是有开门的声音。

外面有当铺大门钥匙的只有王经理和陆君两个,她们不知道我们睡在这里,这间客房也没有锁——外公外婆好久不来这里被我们当作了半个仓库。

她们跟我妈妈都是没太多避忌,后面几间房抬腿就进。

我可以钻床底,这点时间可不够解开阿妈的,让她们看到妈妈摊成大字玩捆绑,不管她们是猜到是我还是怀疑另有夫,都够老妈受的,而且这两个都是大喇叭,真让她们看到了明天中午就能传到美国去。

我跳起来往外跑,短裤前面支着个帐篷。

嘴里嚷嚷着来了来了——谁啊?跑到前面营业区,门还没开。

我眼睛到处找,想找件t恤套上,遮掩一下裤裆的丑态。

卷帘门再次掀开,清爽的雨夜气味溷杂着酸臭的烟酒气裹着一个走进来,站都站不直了,靠在墙上。

短发平胸,中打扮,夜色里看来不男不,正是我的兄弟步兵姐。

这小妞酒量平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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