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痒难挠(10)叫外卖者的觉悟(2/2)

起,把我的甩了出来,她用手扯掉安全套,把我按倒在床上,慢慢坐下,把我的吞没。

这骚货特别喜欢无套内

这次肚子搞大了不要找老子陪你去医院。

我嘟囔着耸动腰杆。

小安不理我,她已渐佳境,闭起眼睛上下起伏,像艘遇上风的小船,嘴里哼哼:摸我,摸我啊。

我用左肘撑起一些身子欣赏她的表演,伸出右手粗地抓她的房。

小安哪儿都好就是房太小,好像发育晚的初中生,我一只手就抓得住她两只。

如果换我妈妈就不行,我虽然不是目测三围的强,但从刚刚的手感判断,我家白玉应该有个34c以上……身上传来唏嘘声,小安这骚货渐佳境了。

我伸手去摸她脸上,果然有泪水。

她忽然抽抽噎噎地问:你喜欢我妈吗?我不知道她是谁啊……而且当时我是替兄弟做事,就当是……砍……或者……搬砖……一样。

这怎幺能一样?老子说一样就一样。

我坐起来,右手抓住小的齐肩发,向下拉她发的时候勐一挺腰,小安被这突然袭击戳得尖叫一声停止了摇晃,咬着嘴唇不说话了。

我双手抄住她的——嗯,她的更加没有妈妈大——站了起来,双手把住小安,把她当成个充气娃娃一样,在自己的茎上套弄。

小安这小婊子最喜欢这招蚍蜉撼大树,呻吟了一会儿,她单薄的身子勐烈地颤抖起来,嘴里发出不可抑制的哭叫,我等她到了高,双臂并拢,把她抱紧,更凶狠地冲击,在她的痛哭中出来。

把满脸眼泪瘫软如泥的纤弱孩放在行军床上,我心中得意洋洋,连续了两个、第二个高的时候第一个还在旁边偷窥,我作为男的自尊、虚荣、成就感同时表。

小安抽噎着说:不准你再跟别的做这种事!好,好。

我问,你妈后来怎样?我没见过她,只打了个电话回来说晚上加班。

我心虚起来:她不会……你想什幺呢?被强了就该去死,你以为是演《凋侠侣》吗?小龙没事,你阿妈也不会有事。

我心里又想起里面床上的阿妈,心急如焚,可是估计小小强一时三刻强不起来,先慢慢把屋里的两个丫送走再说。

忽然听到走廊处客房里传来窸窸窣窣声,是体与床单摩擦的声音。

死了,刚才最后冲刺时小婊子嚎啕大哭我魂飞天外没管她,妈妈一定也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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