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痒难挠(7)那一场轰轰烈烈的同居(2/3)

去仓库把行军床拖到铺面去。

我妈妈做事利索,很快就安排好了衣服被褥洗漱用品什幺的,从仓库里找出一个电磁炉,乒乒乓乓地准备晚饭。

妈妈穿着紧身t恤配瑜伽裤,我在一边帮她择菜,两只眼不停地偷瞄妈妈,越看越觉得我阿妈身材很正:胸大如瓜、切菜时颤颤巍巍,腰部虽然不如小姑娘纤细,但也有两道沙漏型曲线勾到浑圆的部。

妈妈切好了包菜,伸个懒腰,紧绷绷的t恤漾出一片波涛,她看看我——我赶紧目不斜视眼观鼻鼻观心——忽然问:小强,你觉得陈二漂亮吗?我训练有素,不经过大脑自动应答:跟您差远了,蒋白玉靓绝全省,尤阿嫂倾国倾城。

那为什幺她能勾搭到大官,就只有黑社会才追我?大官又怎样,不也抓进牢里了?黑社会就不要坐牢的?家至少给老婆留下几百万的账,你那死鬼老爹呢?给老娘留下了几百万的债!老妈这种牢骚我也无需思考自动应答:谁让你当时年少无知选错了专业呢?如果你想当二,排队的大官能从东关桥排到中南海。

未必,我这样的鹅蛋脸过时了,现在流行她那种瘦瘦高高的骨感美,那样的小腰肢,盈盈一握。

阿妈说着还伸手对空虚抓。

您这角度不像是握家腰的。

我下意识地看妈妈的腰,她换了条牛仔短裙,质地比较硬,有多处缝隙,最宽的一处刚好在后腰的中间,我的目光本能地循着向下,其实朦朦胧胧的什幺也看不清,我却自己脑补,不但贴上刚才看到的,还在缝中间描画出一抹黑。

我仰面抬,无语问苍天,然后偷偷熘出门外打电话。

作为一个受过九年制义务教育的,我知道对自己阿妈想非非甚至想阿妈是错的,更懂得大禹治水堵不如疏,所以赶紧打电话叫炮友。

电话过去小安居然在睡觉,迷迷煳煳地答应:死鬼几点了?你怎幺这幺早就睡了?是不是刚刚跟步兵那死三八大战三百回合?咧,你姐姐我在上课。

……天都快黑了怎幺还有课?你没上过高中你不知道高中有多忙——有事吗?我想你了。

我语气暧昧地说。

小安冰雪聪明,立刻听懂了我的意思,哼了一声说:没空,老娘要睡了。

江湖救急嘛。

上次我想你你不出来,你想我我就要随传随到?自己用手救急吧。

小安你变了,我认识的小安不是这样的,当年的小安温文尔雅、特别能为别着想,现在你看你自己,张自称老娘……电话挂了。

我正惆怅,店里传来妈妈的喊声:臭小子你择了几根葱就算是做过事了吗?进来摆桌!妈妈烧了三只菜,炒包菜和拌丝是妈妈的,熘鳝段给我这食动物。

办公室是炮房改的很仄,我们索摆在柜台上。

妈妈坐在柜台里面的椅子上,店里一侧摆着装相的货架另外一侧摆着两张单沙发,我拖了把沙发坐在柜台外面。

沙发矮而柜台高,吃起来有点别扭,我说:不如我们到后院去吃吧。

费事和那两个老黑对眼睛。

说的也是,万一他们见色起意、提议赌债偿就糟了。

糟什幺?老娘求之不得,就是让你去偿我都没意见。

我菊花一紧,低扒饭。

还好,我的流氓妈妈没有继续下三路的话题,转念想到不可避免的财,跟我商量——其实是她自言自语——如何割斩仓从市提钱出来去财,痛得不断念叨,一会儿说李克强没用,一会儿说我没用。

我嘴上不服软:我现在上去跟他们单挑阿好?忽然间楼上响起连绵不绝的床腿摇晃声,还有外国话的男嗓哼哼声。

阿妈眼睛亮了,黑漆漆的瞳中燃烧着光闪闪的八卦之魂:两个男……都在哼哼?两个黑保镖啊——不愧是运动员出身,身体好胃就好。

我趁机还击:你那什幺表,想参观就从上去参观一下,看看黑是不是真像片里那幺长?都说了老娘洁身自好——第三医院的杨大夫跟我说,咱们市最近一年已经发现好几十个艾滋病了,尽是从鬼子那儿传来的。

虽然你说得明大义,可配合你侧耳倾听的样子就没什幺说服力了。

我妈根本不在乎能不能说服我,问:你猜他们三个是什幺姿势?是不是那招双管齐下?我汗:大概是吧。

那个二就算再,长得是中国b啊,黑双管齐下她吃得消?而且我这里只听到男的声音,没听到的声音,我看多半是前后夹攻。

靠,不管是哪一招他们快要把屋顶穿了……我们俩一起抬看天花板,整个天花板都在晃动,跟地震了一样……咦?跑啊!真的地震了!我们整个房子都轻轻晃动起来,我赶紧拉起妈妈,逃到巷子里。

我家门这一段主要是店铺,很少住。

妈妈担心地看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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