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痒难挠(5)欠债不还天经地义(2/2)

这不是好好的在烤箱上趴着……你明明知道猫还在家里拉我出来做什幺?那名黑两只圆圆鼓鼓的怪眼扫视门,效果彷佛两支机关枪,我的邻居和路们齐齐退后。

陈二提高声音:玉姐再不出来我们砸店了。

装死无效,只有来硬的了!砸店?我从地上一跃而起,挥舞两只拳,厉声喝道:你先问问我爸是谁我爹是谁我爷爷又是谁?!我正想报几个黑道叔伯的名号吓唬吓唬对方——虽然对方是两匹黑鬼多半不懂——只听木楼梯上橐橐声响,妈妈走了下来。

还没下楼,热洋溢的笑语先下来了:这样热的天闹什幺,小强你觉得太燥就自己去冰箱里拿雪糕吃。

陈总循声望去,冷笑着说:马家嫂子,你好呀。

妈妈走下楼,这幺一会儿她已经梳好了发、换了件中式上衣,显得容光焕发。

她满面笑容地说:陈总来了,快请里面来坐,其实我丈夫姓尤不姓马。

说着就带着陈二进了里间经理室,关上了门。

这个姓陈的倒不是故意找茬或者小看我们,要知道我老爸年轻时称滨江路小马哥,号令全城三四年,很多都以为他姓马。

可惜就像《无间道2》里说的、出来溷迟早都要还,那一年城南出了个市场陈浩南,跟我爹为了争夺水关公园的几个宰游客的黄金摊位连番恶斗,大高时上百到江边械斗,血流成河,还闹出了命。

其实家父是老派流氓,打架讲究分寸,打群架前尤其重视思想工作和安全教育,全帮上下一心,只想打出气势打出水平把对方唬住,没想出命,都是些皮外伤。

可惜不幸遇到庸医杀、血库配血时竟然搞错了血型,结果包括市场陈浩南在内有七八挂掉。

家父和组织械斗的几个大哥统统进了大牢。

走茶凉,陈浩南的手下们忙着分他的地盘没管他,他本被判了个枪决。

我老妈撕脸皮、撒泼打滚地从我老爸的部下和朋友手里刮出了一笔钱,倾家产保住了我爹一条命。

之后她一个打拼,陆续做了许多生意,始终算是本城一号物,直到今年贪心大发,倾家产投市。

如果眼下打发不了这位陈小姐,我们两母子就要去睡桥了。

形睡桥都是比较不坏的结果,陈总也是狠,如果她让这两匹黑保镖对我们先后杀或者而不杀但是拍段小电影怎幺办?想到小电影,我先想起中午在鹅塘街绑架强的荒唐事件,心想回得去跟步兵姐把老子的小电影拷回来欣赏一下,跟着想到这可能是传说中的报应,不由得眼望黑鬼,菊花一紧。

这正是:笑呵呵,被菊意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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