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双日 (22549字)（5/14）

的严酷制度，她那一次能够撑过这样的关，在整个琼府的南洋船队里

可能都要算绝无仅有。

如果不是足够的身强体壮，她应该早已经死在桨苦役的几年里。的

整个肩背上鞭痕烙印，纵横斑驳，已经没有办法找出一指宽度的平整皮。虽然

结局已经命定，客观的看待，她和每一个桨手完全一样，每天拼尽全力的激烈挣

扎，仅仅只是为了努力逃避即时现下的体痛苦。牛皮的鞭稍重击在肩胛骨上，

皮表面像是滚过去一团火球，而心肺更像是正被刺穿撕裂……不拼命这样的

疼就不会停。

一个终生只剩下不断重复唯一一个划桨动作的隶，很快就会变得本能和机

械。她觉得自己每一次的肢体屈伸，已经完全变成了神经和肌的自冲动。她

的思想远远落在行动之后，或者她到底还有没有思想都不太确定。所有的同伴没

有例外，不论他们的前生是农夫，渔民，小店业，还是一个贵族战士，在暗

拥挤的船舱里，赤身体地推拉过一天粗大沉重的木浆之后，最终都会堕落成

为一条针对刺激，本能反应的蠕虫。她意识到一个的骄傲，勇气，和意志都

是这样的空虚荒谬，轻如鸿毛。 生是属于舱 之外那个世界的游戏，船所拥

有的仅仅只是本能。她只是怕疼。他们紧跟自己的体反应随波逐流，而她强壮

的体 背叛了她，在她需要死亡的时候，却为她源源不断地没有尽的生命。

这为她增加了十倍的苦役，鞭笞，烙铁炙烫，还有男们无穷 无尽的强所带来

的苦难和耻辱。

两个时辰桨，两个时辰喘息。每天不分昼夜的六次。吃饭睡觉和

的所有体需要，都是穿在这样的周期里零零碎碎的做完。木桨一起，四大皆

空，舱里只管出力大小不论男分。并肩倚靠在一起的男船，挨到的抽打

也是一样的凶狠沉重。只是出力再大的，胸脯前边两团球上下窜跳，两腿

中间密沟，等到船停下来男有了闲心要找乐子，她就还是一个能让男找

到乐子的。

佰伍拾叁号直到战败被俘的那天还是处。军队纪律 严格，在那之前她只

跟姐妹们脱光了搂在一起睡过觉。大周军队里的一个小伍长让她第一次尝到了做

的味道，紧跟着一整晚上就是那个伍长带领的士兵了。以后的各种军水手，

船务官吏就没法再一一计数，变成俘虏以后，她和姐妹们是被拴成一串，一个一

个军营，一条一条帆船着领过去的。等到进了船营地男混住，男多少，

哪个晚上没被搞到二十已经要算安稳的子。

这时候好看点的姑娘，就会知道自己挺拔的鼻梁，浅黑的皮肤，外加上丰胸

宽是一场什么样的灾难。船泊进港定好了明早卸货，那这个晚上点什么呢？

来来来，去把佰伍拾叁号那个姐姐的锁给打开！这整整一条大船底下，也就

她那条还能让兄们硬一硬了……

整整一条大船三层甲，一座船楼，除掉桨手以外还有八十个船员，另加一

支一五十的军队警备海盗。普通姓一出海就闻不到腥味，他们船上可

是一直拴着那么多个的姐姐妹妹。桨舱底下严禁，不过总有通融的办法。舱

里隶遇到空的那两个时辰，每天都要被领到甲上去放一次风，透透空气活

动下腿脚少生疾病。光的拖着铁链在中间打转，外边一圈水手士兵快乐

围观。看上哪个了拖出群，找到船舷桅杆松木甲随便什么方便的地方，按住

腰腹扒开来大腿一阵抽。两三十个汉子摊到四十多条，光看比例不算十分

紧张，就是船这种事一般不讲脸面眉眼，还有老弱病残没几天子，本来送

到船上就是给她们找归宿的。去掉这些以后，当兵的爷爷们也还得找个模样看得

过去的吧？

那个……你，就是你了，脸上带虏字的这个小母猴子，来来来，转过来给哥

哥看看你紧绷绷的小胸脯上边……嗯，一五十三号……你还当过兵了？

十八岁的桨佰伍拾叁号下到珍珠海岸里没过两天就被大家惦记着。年

轻，长的好看不说吧，家还是兵呢，家杀过咱们兄呢。我说啊你个小母

猴崽子，大黑 丫，你杀过多少咱们大周的哪？

杀了也就杀了呗。当兵的就得是那么杀来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