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幸福 十一、好女孩坏女孩（4/5）

，回到房间去。

我装着若无其事，在房里等她，约晚饭时刻回来。

我没问她，刚才和谁在一起。

看得出她有意地和我额外的亲热，偎依在我怀里，问我独个儿在房里有什幺事好做？可以睡一个下午吗？她说，你已睡够了，今天晚上要玩到天明，不能推说要睡觉就不做了。

饭后，在酒廊喝酒听怀旧歌曲。

我把那句闷在心中的话吐了出来：“你认识那个小伙子多久了？”她说，那一个？我说，和你打得火热的那一个。

他比你年轻。

洋看不出我们中国的年纪你不知她的底细，他可能是在船上猎艳，搞一夜。

她说，爹地，你说到那里去了？他是个好。

我说，“在船上见过几次你就知道？只是想保护你。

”我套用她那句话。

她说，爹地，你关心我，我知道，不过，邮上是个社的场合，能给我一些朋友的空间吗？我没话好话，她不再带起新话题，我们就僵持着，互不相视，偏看舞台，各自喝酒。

歌手是个菲律宾，腔调唱爵士很够磁，唱着我那个的年代的歌和我一起怀旧的应该是敏儿的妈妈，我们听这些歌时她还未出世。

宾客不多，只有我们两个整晚坐着，她就朝向我们唱。

后来也唱些敏儿的年代的歌。

这些跨越三十年的旋律，会在我们两个各自勾起些什幺回忆？而这个晚上歌者唱过的歌，在将来的子里，如果我们有将来的话，会成为我们共同的记忆吗？我们撑到打烊才离开。

除了不夜天的睹场，船上一切的活动都停下来。

我们经过甲板，敏儿倚栏外雍，汪洋大海，漆黑一片，极目都看不见岸边的光。

只有马达声、和海声。

我找到敏儿的手，牵住，和她步向我们的房间。

我在思量，回到房里，要不要做。

门已关上，她坐在床上，等待着。

这些子，我们好像有了默契，晚上同床时，应该由我做主动，去吻她和脱她的衣服。

况且下午她已经提出过要做。

晚上我没借不给她了。

当下，我压抑着汹涌的欲，儿好像做了出墙红杏，她的全身给那个家伙摸过，占了便宜，可能已经和他接过吻、甚至可能给他骗上了床。

这张给别个男吻过的嘴唇，虽然是自己儿的，要和它接起吻来总是有点不是味道。

整晚的沉默跟着我们回来，敏儿不耐烦了，就自行脱衣，那些吸引着我，甚至要偷窥的动作，我故意避开不看，自顾脱衣。

当我抬起眼来，一对晃动着房挨过来，迫近我的眼前。

房有泳衣盖住，和晒黑了的皮肤对比之下，显得特别雪白。

她跨坐在我大腿上，绕住我的脖子，把我的脸贴在她的高高的双峰之间。

我也环抱着她的腰，轻轻的拂扫她光细滑的背，摸到她的脊柱，下端变成一道陷下去的小沟，与沟相连，并摸到紧闭的菊心。

她吻我的额，我扬起，吻她。

那是对一个全身为你露的孩子，最起码的礼貌。

她和我一来一往的互吻着，等待着的前奏，就是给她从房开始的热烈抚，和把她的舌和唇儿都吞进嘴里的热吻。

但我只是抱着她，也不说话也是她按捺不住，问说话了：“爹地，说话啊！你吵架的方式就是不说话，不做吗？”“敏儿，我不是要和你吵架。

我从来都没吵过架……”“妈妈说得对，你们不吵架，因为你有什幺不开心，就不说话。

但是我不是妈妈，只有她才可以能忍受你鼓起腮帮子的样子。

和你来旅行是寻开心快活的，不是来吵架的。

你说一声讨厌我，我就马上消失。

”“敏儿，对不起，我那里会讨厌你。

我只是想，你应该像只海鸥海阔天空的飞，我不能把你困在笼子里。

”“爹地，你的哲理太高了，我是个脑简单的小，我只晓得珍惜眼前的，和手上的东西。

”“但是，那个男……”“你管他嘛，他才是那只天空的海鸥，我是你笼中的小鸟，我们不要为他吵架好吗？我们应该为我们能在一起而庆祝。

试想，我们能做一个，是件容易的事吗？你这个才子一定会懂得春宵一刻值千金这句话的意思。

”想不到敏儿会说出那幺禅机的话，我为什幺不能放下那个洋小子，让他坏我们寻欢作乐的趣致？此念一转，我就有心和他较量一下。

我对敏儿说：“敏儿，你和我做，不是欠我的。

你是真心真意的和我上床吗？”“爹地，要家等了一个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