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If?(082)欧战结束(3/4)

黄埔军校只能算是军官基础训练班,每期学生在校时间短则6、7个月,最长也不过两年时间;很多毕业生廿多岁就升上师长、旅长等重要职缺,根本缺乏基本参谋素养,不要说指挥大部队作战,就连最基本的后勤保障也做不好,只能凭直觉、靠经验带兵。

要感谢桃香和小菱帮我把保定军校和陆军大学所有的讲义、笔记都收好带了回来,加上这些年中多次我藉着回到原本世界时也特别在军官、参谋养成教育方面花了不少心思收集资料,近两年趁着闲暇我也自己编写了许多军官训练教材,每年除了调集各级军官短期密集讲习外,也透过演习、兵棋推演、参谋旅行等方式想尽办法提升部素质。

但毕竟我只有一个,就算加上白健生、黄旭初、李品仙他们帮忙授课,实施效果也还是难如意──因为我的观念、授课的内容也超过了他们几个的知识和经验。

无论如何,这次战斗就是我验收这两年练兵成果最好的机会。

常耀东双眼紧贴高倍望远镜目镜上,身旁作战参谋虽镇定地推动着地图上代表英国砲艇的棋子,额上汗珠还是难掩地豆大滑下。

海面上风速渐渐加快,浓厚的烟雾也慢慢吹开……。

电话响起,前进指挥所报来敌货船座标,指挥所内观测员也趁烟雾散去迅速测距,与前进指挥所回报资料进行比对。

常耀东看看我,我懒得看他示意他自己做决定。

他迅速下定决心,接通火力协调所下达作战指令。

我们所在位置听不到迫击砲发音。随着有线电话中回报的发令,指挥所内众都不自觉地看着手錶读起秒来。

5…4…3…2……无数朵弹花在英国运输船队上空同时绽放,四散如雨的弹片在海面上瞬间激起一片白色水花……。

得不错,训练得很实…我心中暗想,脸上却不显任何表……。

常耀东这个团虽然名称上是第二团,但不像李宗仁的部队这些年大战小斗,一直都守在桂平老巢担任类似新兵训练中心的角色。讲得好听是训练札实、兵强马壮,说得不好听就是缺乏实战经验。

常耀东团这次进广州湾,除了编制上的3个步兵营和直属部队外这次还带上了两个补充营,就迫击砲火力而言每个营4门、五个营共7门,加上团直属砲兵与这次配属加强的迫砲单位,全团的迫砲火力达到近百门规模。而常耀东特别强调中距离击同时弹着的训练,也就是针对同一目标用不同装药、不同角快速连续发数枚砲弹,在札实训练下甚至可以达到让同一门迫砲发的四发砲弹同时间落在目标上的惊成效。

8迫砲弹虽然无法击穿运输船,但同时间超过2发砲弹空中炸,无论是已经搭上小船、正从船上爬下舷侧还是猬集甲板上准备下船的官兵刹那间陷一片血海。露在甲板上、海面上的士兵无处可逃,望远镜中清晰可见残肢碎随着血流从甲板边缘倘流而下……。

轰隆隆~轰隆隆~砲弹空炸后数秒音才传耳中。

第二批、第三批、第四批…一批批砲弹以约莫分钟间隔,规律地将运输船与登陆舟群垄罩在弹幕之中。能见度变得极差但已不需要观测,英国选择的换乘区是常耀东原本就标定好的英军可能四个换成区之一,所有火砲击诸元早就测量妥当,砲手们只须依计画把砲弹塞即可。

“停止击!”常耀东澹定地下达指令。

浓厚砲烟随海风飘去,海面上一片死寂,3艘货船桅秆都已折断、原本驾驶台位置也只剩一堆冒烟废铁,甲板上没有任何生命迹象,起初散布在运输船旁的2、3艘小艇如今只剩下不到5艘还浮在海面……。

整片海面死寂得令毛骨悚然……。

我们的目的不是打船、是杀……。

两艘英国砲艇疯狂地在海上兜圈子,拼命向四面八方漫无目的击……。

常耀东把迫击砲阵地布署在反斜面与建筑物之间,即便英国砲艇能见到隐约升起的砲烟,他们也无法观察到砲阵地的确切位置。

这是场完全不对称的战斗,只花不到3分钟时间就决定了胜负。

英国砲艇不敢靠近已全然失去生气的运输船队,但无论是用灯号、旗号,货船上都没有任何回答。

似乎所有都死光了……。

英国砲艇似乎没打算救援货船上倖存者,边发防护击边向广州湾外撤。

常耀东胸有成竹--手下们早就在广州湾三条进出水道布上水雷──只是在常耀东的作战想定中,水雷不是用来阻止敌舰队侵广州湾,而是在最后阶段封锁退路、彻底完歼敌的武器。

砲艇边发砲边朝港外退去,常耀东沉着地下达水雷战备指定,将原本设定在保险状态的水雷一一开启。

英国砲艇退到水道,沉睡的水雷倏地启动──两条高度近百公尺水柱在两艘砲艇旁弹起──第一艘瞬间被水柱拱起折成两段,第二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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