Ｗｈａｔ Ｉｆ？（078）粤桂战起（2/7）

你懂…我相信我没有看错你……。」

「换个姿势…」我强势命令道：「我要好好妳…我要让妳知道我不是随便说说的……。」

「放开我…绑着我我怎么换姿势…」九姑不示弱道：「我已经告诉你我会把孩子生下来，你们不用再绑着我了……！」

这几个月来秀琪每晚都把她老娘绑上，无论是我与姊妹俩哪一个做，秀琪都要求我在九姑身体里。秀琪的想法很直接，就是让生米煮成熟饭──反正在这个世界廖韵妤也无处可去，只要让她怀孕就不怕廿一世纪哪边还有什么其他意见。

我鬆开九姑身后扣着手腕的布索。

「来吧！…我不会反悔的…」九姑鼓起丰朝我小腹撞来道。茎随着挺动突进，马眼一瞬间突开柔软滑腻的壁顶上了花心。

这个姿势是九姑的死，平常清醒时我要这样进她体内说什么也是不肯。满月般的翘正对着我，而满月的圆心中黑黝黝的阳具正带出蜜内红色的。

「老公…我只有你了…」九姑如泣如诉。无比娇窄的道被阳物充实填满，甜蜜感电流从沿着脊椎冲向大脑，让我不自觉地抽颤起来。

「我不会辜负妳们的…」大手抓住柳腰小腹一下下快节奏有力地撞击雪。

「你骗我…我做鬼也不会饶你的…」九姑媚眼如丝泣诉。

「妳做鬼我就跟妳一起飘…」也不知从哪来的灵感，我回应道：「要做鬼，也要让妳做世界上最幸福的鬼……。」

柔软滑的道壁挤压让我爽得妙不可言，九姑也扭动身躯疯狂纠缠……。

观察完四周我收起望远镜策步下山，清晨丘陵上仍有些薄雾，几乎是国境的最南端，这晚春之际早已也感受不到寒意。

我彷彿听见了蝉鸣……。

转眼到防城来已经六个月，原本以为既然都安排好应该没什么事，但算不如天算，假戏也会变成真作。

「康惕先生已经到了…」九姑捧着乘着早餐的银盘在往花园的侧厢门与我相遇，她脸上红润润的，今早的激似乎还未从身上消退。

「早呀，萃亭！」康惕坐在园中小圆桌旁，正拿着餐刀朝土司上抹着油。

「昨晚到的？」我走到桌旁坐下道。

「昨天等水靠岸费了一些时间，严格说起来是今天清晨啰…」康惕啜饮一咖啡道：「顺便帮你带来了最新的报纸。」

康惕或许以为我在这国境之南已经与外界隔绝，殊不知我的无线电台是２４小时作业，每天都会收到上海与广州最新的报。

「有什么新鲜事吗？」我饮咖啡问道。

「重要的事都不在报纸上，呵呵…」康惕将烤得酥黄的吐司放中道。

「那您愿意说来听听吗？」我拾起报纸笑道。

「最近在忙什么？」康惕转换话题问道。

「军不就是这样，早起、运动、巡视部队、批公文、练马术击，呵呵，连续再过１０年也是这样生活吧」我笑着回话道。

「应该不需要这么认真吧？」康惕笑问道。

「是吗？不认真怎么行？」我敛起笑容道：「最近边界上不平静，越南常成群结伙携带武器越界……。」

「这不就是萃亭你所期待的吗？」

「呵呵，大使先生您也不需要邀功了…」我啜咖啡点起菸道：「该给您的早就给您了，现在这些并不是在我们之前的协议里面。」

「帮了你这么大忙，萃亭你难道不认为该多回报些吗？」康惕笑着道。

「接下来应该是换大使您求我了，怎么说得好像主客易位了呢？」我故意皮笑不笑回答道。

「呵呵呵，萃亭怎这么说呢？我一点也听不懂呢！」

「您方才说的我早就处理好了，现在越界的这些目标并不是我国境内，而是利用我国境内当作基地，伺机要潜回越南国内有所图谋的吧…」我吸菸笑着道：「以我的了解这些有的是效忠阮朝的，有的是潘佩珠越南光复会的…这些…怕都不是大使先生您所乐见，更不是您所能指使的吧……？」

「呵呵，萃亭老弟你怎么会有这样怪的想法呢？」康惕色自若地道，眼睛却不敢望向我的眸子。

「打从贵国在西线失利后，越南各种势力蠢蠢欲动早就不是什么新闻了…」我眼光故意追着他的眼睛道：「３０年前贵国设置印度支那联邦政府以来，不断号召贵国资本家到印度支那投资，不管是北圻的煤、南圻橡胶几乎都完全输出回贵国，而越南民的大片土地也给用强买方式掠夺一空，让贵国士与效忠贵国的官僚、地主免费取得；用封建方式横争敛、掠夺剥削越南民；更大规模起用越南当殖民地士兵以越治越…这几十年来越南反抗起义的事件还少吗？」

康惕反驳道：「我国在印度支那修河港、筑铁路、成立河内远东学院、发展小学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