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If?(055)岳阳夜袭(4/5)

土堆。

碰…碰…!北军哨兵整个被我军震慑,只零星放了几枪就全部弃械投降。

我指定好重机枪阵地后回身注意四周况──我一向喜欢和弟兄们强调袭的重要,不喜欢传统作战中的正面攻击与过份强调个勇武;继衡山战后,今再次印证我的理念──5分钟内高地北缘共有8处哨所被炸毁,每堆残骸週围也都有三四名士兵警戒并陆续将倖存者缴械。

高地南缘距铁桥约1000米,现在有一挺重机枪与约70名弟兄,正利用北洋军构筑好的工事向下找寻目标。

我军居高临下,月色中隐约可见3、400米外敌军第一线阵地上马杂沓、身影浮动。

报告!缴获4挺重机枪!苏祖馨的传令兵跑过来道。

我迅速跟着过去──4挺英国维克斯重机枪与堆得像小山般一箱箱弹药,正安静地架在构筑良好的阵地里,三名北军卫兵正双手抱蹲在旁边。

祖馨,第一枪、第二枪朝铁桥西侧的敌军阵地击,第三枪、第四枪朝东侧击…短促集火,重点在把他们出阵地…我指着前方道:其余弟兄先不要开枪,如果有敌朝山坡上来,等到接近到30公尺左右丢手榴弹…从山坡上丢手榴弹距离会过远,让弟兄们丢近点,让手榴弹滚下去。

待罢我转朝另一朱为鉁方向跑去,命令朱连长安排弟兄四周警戒,同时当敌近30公尺内就以手榴弹驱离。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苏祖馨的步兵不如机枪队经过严格训练,短火击有时5发有时7发,但好在基本观念还有,不会一直按着扳机不放让枪管过热。

约15分钟后高地下方约200米外出现一群敌

上有地利之便,我命令苏祖馨的机枪继续骚扰驱赶北洋军阵地,自己则指挥我们带上来的机枪朝逆袭部队瞄準。

稳住…稳住…我扶着机枪手的肩膀道:等我的命令……。

敌军的身影愈来愈明显。

他们似乎被苏祖馨的机枪迷惑,以为我们都没注意到他们动静,居然放胆站着就朝山上走来。

眼看就近到100米左右了。

三点放快扣~放~!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哈起克司机枪轻快地出弹雨,冲上山坡的敌当场就有数十倒下,其他两侧敌不知所措,一面向我方胡还击一面向山下四处奔跑,也有些想一作气冲上高地的,都被弟兄们用手榴弹消灭个乾净。

时间已近六点,微弱晨曦中被骚扰了两个多小时的敌第一线阵地已数处起火,北洋军正一群群杂无秩序地向新墙河下游方向溃逃。

在过去这段时间内我们打退了4波北洋军,除了第一波外,其余北军都是边吶喊边开枪想冲上山坡来。

他们的击技术很差,子弹咻咻地从我们顶掠过,离地面至少有5公尺以上高度。

每次我都等到敌接近到约100米处才下令击,大概是怕夜间士兵逃走,北洋军逆袭时的阵型都相当密集,给重机枪很多目标进补,而当他们终于冲到坡顶时,弟兄们便三五成群地用手榴弹热烈欢迎招待。

期间那几名嚮导壮丁一个个都不见,直到五点多才陆续从山坡下跑回来;原本的刀矛都换成了步枪,全身鲜血、兴奋激动异常,我明白他们是报仇去了。

约六点半他们又带回几位地方父老,挑来茶水米饭让我们充饥,同时报告新墙河北岸阵地中的敌已完全向岳阳方向溃逃──这充满戏剧又感的一幕,让我真正领务到军纪与军民合作的强大威力。

我们在整晚一面倒的战斗中没有任何损失,朱连长甚至还能抽调弟兄询问战俘、清理这片高地。

经过询问战俘之后得知,守备铁桥的是北洋第八师第十五旅第廿九团,旅长是王汝勤、团长陶云鹤。

王汝勤字幼甫,直隶密云,毕业于本陆军士官学校第三期,1912年任河南督军公署参谋长,后任陆军第二混成旅旅长,1914年任陆军第八师第十五旅旅长。

陶云鹤字筱轩,安徽合肥,陆军大学毕业,1913年任第十五旅旅长。

两位都是民国初年受过正规军校教育的悍将,难怪桂军湘军中那些前清行伍出身的老将根本打他们不过。

驻守高地部队是第廿九团机枪连、第一营营部与第一营第三连约400兵力;第一营另外3个步兵连在高地下方铁桥边东侧第一线阵地,第二营则在西侧佔领阵地,第三营位置在新墙河上游,我军很幸运地正好从第一营与第三营间穿渡过新墙河。

清理完战场后总共俘虏了253、4挺重机枪、步枪手枪300多桿,另外各倒塌哨所中清出了营长、营附等尸体共177具。

一直到出我都没有夏威消息──晨光中一直可见小敌军朝他的方向逃去,但几个小时下来既没听到枪声,也没听到吶喊,我试着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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