Ｗｈａｔ Ｉｆ？（046）雁山园云帅（6/7）

哈哈哈哈！当然听说了！老曲几个儿子在老家搞养猪、设农业改良所，听说製做培根销到欧美去，几万农民都富了起来…岑春煊兴奋道：老曲，你真是好福气，有这些个好儿子！什幺时后推广到桂林来呀？我们家第一个全力响应！你还差多少钱，我出！历史上评价岑春煊【疾恶如仇】、【中】，果然不假……。

不是钱的事…梁任公道：老曲想修一条铁路，从桂平南下直接通去广州湾……。

嗯…这是个好主意，也免得给广州孙文那伙流氓劫去，更不用担心香港的英国耍什幺手段岑春煊摸摸鬍子道：走水路到南宁，再从南宁建铁路出北海不好吗？那条路上还有龙济光在呢…梁任公提醒岑春煊道。

目前实力还不够，是真的没资本再在北海修码…父亲恭敬道：一切望云帅成全。

那法国那方怎幺说？岑春煊问道。

特优条件，铁路材料他们出，产品销往法国供应欧战关税全免…法国在广州湾提货，后面的风险他们自担…父亲低道。

建铁路进广西是好事，我乐观其成，但老曲你还是要多小心，说不準明天欧战就结束了…岑春煊道。

明白……。

卿你的意思如何？岑春煊转向陆荣廷问道。

老帅，恕荣廷是个粗……。

都是自己直说无妨！几点意见：第一、曲老在家乡搞实业红红火火，省里税收都没有增加，这样说不过去…第二、曲老与法国好，建铁路对法国的好处比我们还要多，现在省内无论军事还是经济、教育都百废待举，宜与法国要更多条件、好处…第三吗…这从桂平南下修筑铁路，都是大山，地方上也不甚安宁，应该要先派兵去剿剿匪，铁路也才能顺利动工。

筑铁路是好事，但卿意见也颇也道里…老曲你的条件是？岑春煊老于政治，一听就明白陆荣廷是要藉机勒索，直接点。

一切请云帅做主……。

嗯…这事也没那幺难…岑春煊点上菸道：卿，桂省现在一年岁岁出是多少？陆荣廷道：去年民国五年岁是422万小洋、岁出559万小洋，赤字137万。

钱花去哪了？岑春煊吐菸问。

兵饷386万、行政费114万是大宗陆荣廷答道。

那怎幺打平？陆荣廷续道：之前张鸣岐已报请北京同意开赌，徵收睹捐，今年舖票已经商包办，得款40万，其余不足部分则发行公债。

嗯…这样吧…岑春煊道：老曲，我把广西铁路局给你办，章程你自己写、你自己找，但所有经费自筹，但在路没筑到大海前，每月报效省里5万小洋，通车后每月报效15万，这行吧？我心中盘算不知老爸会如何回答？今年桂平在二哥努力下已达到年产10万猪规模，每猪赚3块大洋、大约是5元小洋，一年报效就要60万，还得从其他地方挪过来支应。

云帅做主就成了…父亲道。

卿你还有什幺意见要提的吗？岑春煊道。

既然曲老跟法国熟，我们省里现有部队很多还是用本村田老枪。

岑春煊闻言道：那再加上七九步枪1000支、子弹10万发行吧？老帅做主荣廷照办。

云帅说好就好……。

嗯，那就这幺办岑春煊道：我还另外有点个意见……。

请云帅直说父亲道。

教育者，政治之首务也。

观瞻所繫，尤当切意振兴。

民知识，国家兴替繫之。

欲为国家立不拔之基，必求民有相当知识。

教育者，所以启牖民知识也…岑春煊吸着菸道。

这是云帅您老前清任总督时的告示父亲笑道。

没错！欲雪国耻，要有自强，自强之道，首须培养才。

学校者，才所由出也，故必自广兴教育始…岑春煊续道：我们家办南洋书院办几十年了，就是要为国育才，后来我又成立了百色中学、两广实业学堂、广东法政学堂、蚕业学堂、农村学堂、两广方言学堂、测绘学校、两广高等工业学堂、两广师範馆、译学馆、广东子师範、广西速成师範科、尚德子师範、两广游学预备科馆等……。

云帅意思是？南宁道、苍梧道、桂林道、柳江道、田南道、镇南道，六道每道设一师範学校、农业学校、工业学校，共18校，开办每校10万、共180万，开办后每校5万、一年90万，老曲你先出，铁路完成后由铁路局项下开支。

嗯…父亲沉吟半晌，眼角余光飘向我。

我心中快速盘算…有学校才有才，90万绝对划算。

我微微颔首……。

父亲应道：就这幺办！哈哈哈！果然虎父无犬子！岑春煊看看我大笑道：爽快！爽快！岑春煊转朝陆荣廷道：卿呀，老曲都这幺爽快了，现在要筑铁路，桂平到玉林还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