Ｗｈａｔ Ｉｆ？（041）君儿初夜（4/5）

后我死死顶住花芯，茎猛烈跳动开始……。

初二的重戏就是到姑丈家拜年。

虽然我们家与姑丈家不远，走路也就十分钟左右就到，但君儿从上海回来后还没回过娘家。

君儿真不愧是好动的【土匪】，六点钟不到就又爬了起来，先到后面厨房去注意早餐与整天招待宾客用的点心是否备齐，接着又忙前忙后，清点整理要带回娘家的各色礼物。

不过今天是姑姑姑丈们一早先回来给阿公阿婆拜年，要到下午才换我们过去姑丈家拜年。

首先回来的是大姑一家。

大姑嫁平南韦家，这次过年难得她们也全家到齐，三位表哥启东、启明、启清都带着媳和孩子们一起过来拜年，表弟启国从小与我家小妹渊萍定了亲，但因为启国从小就随大姑丈在东北任官、妹妹渊仪也在上海念书，至今两还未正式拜堂。

来到这世界后我也都在外奔波，大姑家四位表兄弟虽曾听其名，这也是第一次全部见到。

大姑丈原本在汉阳钢厂供职，是张之倚为左右手的重要洋务部，八国联军后被派往辽宁调查鞍山铁矿资源，这几年就一直在东北工作。

但听大姑丈说因袁世凯签订廿一条，现在鞍山铁矿移给本，十余年心血毁于一旦，不胜唏嘘。

大表哥启东、三表哥启清现在在浔，是二哥推动农业组合最好的帮手。

大表哥娶了县内莫家大房长为妻、三表哥娶了杨家媳，有韦家、莫家、杨家三大姓做后盾，二哥推动土地改革少了非常多阻力。

二表哥启明夫妻在浔州中学任教，媳是城厢郭家。

表弟启国是学矿冶，原本大姑丈打算送他去德国学习，但因欧战发无法成行，正準备年后到美国造。

二姑一家快十点才到，同样带来了表哥表嫂和孩子们，不过因为大表哥秀泰留守新加坡、二表哥秀天前往雅加达处理公务，只有三表哥秀全、四表哥秀振两家跟着来。

小朋友们初次见到君儿姑姑起初还有点怕生，不过没一会君儿拿出糖果变起魔术，一整群孩子们就欢天喜地跟着姑姑到后面玩耍去了。

一大屋子让家里热闹得不得了，接近中午时才纷纷辞别回去。

用完午膳后换我跟君儿到二姑家拜年，表哥表嫂们是早上就见到，但此时是以姑爷身分回娘家，彼此间感更加热络。

君儿回到娘家就不再忍耐，二姑见微皱眉走路怪异，立刻就把儿拉回后厢，留下我与岳父大、舅子们流。

我单刀直问：岳父大，您这次到南洋巡视业务回来，对欧战发展有什幺看法？去年两场大战后英法元气大伤，但如果说是不是就此休战，那还很难说……。

怎幺说呢？嗯…这次老三陪我出门，最远去了加尔各答，另外也到仰光、槟城、新加坡、西贡、河内跟香港…岳父点起菸道：老三你先跟你妹婿说说你的看法吧。

三表哥秀全道：先讲印度部分吧！这次英国惨败，最严重的问题是男丁大量减少。

原本大不列颠加尔兰有4600万，另外加拿大700万、南非600万、澳大利亚480万，总共是大约6300万，这些除了南非之外都是以白为主，也是参加欧战的主要力量。

这次索姆河大会战一下就死了30多万，加上东一点西一点，估计去年一年整个英帝国单单是阵亡就有超过70万，整个死伤超过200万。

我讶道：这幺严重？嗯…光是印度军团在索姆河据说就战死了六万…三表哥秀全道：以前战斗中负伤的多、战死的少，但这次德国使用秘密武器，几乎是整团整团全部战死，一个活也没有。

嗯…听到这样悲惨状况，我的心又沉了下来。

六万多个家庭失去亲，整个印度都浮动了起来。

原本就听说印度在搞请愿、闹自治，这次死伤这幺重，对英国政府的不满更为严重。

英国政府不会放任不管吧？这就是问题点…三表哥秀全道：现在一方面英政府损失惨重，需要更加剥削印度来弥补；但另一方面一下子军力大幅下降，也无暇强化力量压制印度。

喔？我应道。

这就是克劳塞维茨强调歼灭战的特点，受伤的士兵可以回到部队，但当被歼灭时──无论是死亡还是被俘──力就会永久失去。

三表哥秀全道：英国损失的部队估计六到八的月可以训练回来，现在英政府正在印度加紧蒐集棉花，以供国内战争使用。

但印度境内愈演愈烈的不合作运动，却是英国必须先解决的障碍。

岳父道：真正的问题不是英国战败，战争只是激化问题的引信。

这次会去加尔各答是因为订单上出现怪现象…岳父放下菸道：翔儿猜猜看，去年最后一季印度下单要买多少大力士糖浆？啊？我不知道？前几天才看过君儿业务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