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If?(029)初逢松坡(4/5)

唉呀呀呀…耳珠突然从身后被我咬住,菱花一声哀啼:不行哪…会死…会死呀…哎呀……。

呜呜…好…撞到了…啊啊……菱花踮起脚尖,双手用力撑着澡盆边缘。

嗯…好…好…嗯…咿咿…啊…菱花抬起上身,小不停往后拱挺,中发出控制不了的吟叫。

哦…喔…啊啊…快…快…啊…到了…到了…呜呜……菱花身材娇小、蜜短浅,但紧度却是我遇过的中最紧的,尤其当她高中一阵阵收缩,强大束缚力像是要把茎掐断似的,花心更像张小嘴,会前后左右吸吮、蠕动。

喔喔喔~~腰眼一麻,累积一个月之久的虫便轰隆出。

哎呀呀…哦…哎呀…菱花侧躺床上,左腿被我高高抬起,顶着花心正来回蹭着。

少爷…天快黑了…哎呀…啊…啊…不行啦…用毕早餐后整个上午都杵在中,起码高了一二十次的菱花苦苦哀求。

您行行好,咱们去吃饭听戏好不好?…哎呀…哎呀…小菱刚领了工资…请…请您听戏……。

我低看看两结合部位,菱花的部很妙,大唇肥肥厚厚的却没什幺皱摺,了一下午既没红也没肿,反而油油亮亮地散发着妖豔的红色。

呵呵,那回来今晚就都换妳在上面啰?我俯身在满是汗的额上香一下。

唉唉…您饶了小菱吧…再一晚…啊…再一晚就坏了…不能再当啦…喔……菱花满脸红撒娇道。

好吧…饶妳小命…我将舌小嘴中轻嚐孩甜美的唾,顺势将扛起的秀腿放下。

啵~~阳具抽出紧束的小,发出清脆的空气声。

少爷您好坏…这样家怎幺上工呀?……她在我胸膛捶了两下挣扎爬起。

我斜躺床点起菸,看着她蹒跚走向浴室的背影。

打中秋前赎身之后,虽没让她住进家里却也三天两唤她前来供我乐,一个多月下来菱花的房胀大不少,原本稍嫌骨感的肩线也更显圆顺。

赎身的事并没有预料中複杂,老闆卖班子、嬷嬷带着几个幼小的也是前途茫茫,新老闆要改变经营方向,但要叫嬷嬷把刚培养好的新也卖去三等、四等可是要老命的事。

透过点关係我让嬷嬷带着小清倌们顺利转换阵地,每週照例招待同学师长前去打茶围,而菱花的事嬷嬷自然也就顺水推舟,扣下了孩的金银首饰后以四百元成

获得自由后我帮她找了个房,打合同时菱花在姓名栏签下娟秀的【叶菱】两个字并坚持自己租,我见她如此坚决自力更生,便由她去闯闯。

过没几天她带着礼物来找我,说是已在某工厂里找到个工职缺,同时也报名上教会办的商业补习学校──正巧那工厂东家与招商局有密切往来,我便请相关负责员出面约了老闆吃顿饭;老闆难得见着少东,拼命拍胸脯保证绝对安全,回去后立马将小菱调作文员。

小菱个虽然大剌剌地,但风尘打滚多年早就看清世故,怎会不明白箇中奥妙。

升职第二天下班她穿上旗袍正式来家里答谢,当然结果就是房门一关就自动打开双腿任我肆虐了。

这个月领了多少工资呀?我问道,力车转眼就要到戏园门

十二元呢小菱倚在我怀中笑着道:小学校长一个月也不过就二十元钱。

那妳这样请我会不会太费呀?我故意逗她道:刚才吃个四菜一汤就一元钱了呢,要注意收支呀!哪会呀,我开销又不多,省点过一个月二、三元就够了小菱在我脸上香一下道:请您看个戏也不过两三毛钱,您就别放在心上。

小菱上工后剪了及肩髮、打扮相当朴素,不上妆穿的也只是素色旗袍,但一到戏园要从车上下来时,包裹着白长袜的小腿与二吋高札带皮鞋,还是吸引不少路目光。

唱了那幺多年,我还第一次进戏园呢,以前大清是不准进戏园的小菱指着彩屏道:今天是程小春耶,少爷您得评评谁唱得好啰!呵呵,每天都听妳在耳边唱,当然是妳唱得最好我道。

今天主角是程小春,还记得元年到北京时她曾红极一时,但后来政府又禁止坤角登台而到南方了一段时间,现在风气鬆动,难得又请她回京登台。

讨厌,少爷最讨厌了……。

虽然小菱一直嚷着要请,但为了安全与隐密我还是改定了包厢的位置。

戏园中明显安排了招待贵宾的特殊席,内外也看得到些个保安员模样的家伙;想想今天是程小春登台,推测应是袁大公子会到场吧。

果不期然袁克定就出现了,而在他身边的贵客是──任公!!我一直以为任公八月底发表【异哉所谓国体问题】后就与袁总统闹翻了,没想到此时伯伯却出现在戏园中。

舞台上唱得是抑扬顿挫,小菱显然陶醉其中,但我的心思却一直停在任公叔叔在北京出现这件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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