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If?(022)毒品大亨(2/5)

一换。

桃香俐落地把七、八个碗碟从餐盒中取出再摆上一瓶花,一下就把病房中小几布置成雅緻的餐桌:下午我再回去熬个汤,给晴儿姐姐补一补。

别贫嘴,下个月就换妳啰!我朝桃香笑道。

晴儿爬起床用床单围住娇躯,走过桃香身边时问道:香姐,刚……刚才会很大声吗?一上楼就听到啰!啊……晴儿连脖子都羞红了,慌忙闪浴室。

门别关呀,先让我打点热水帮少爷擦擦。

桃香跟着走往浴室道。

没关係,妳先去拿床单吧,我等等再清理就好。

我笑着道。

窗外的北京城已进秋,玻璃后外面的世界上面是亮晃晃金色,下面则是濛濛一片沙雾;秋风缓缓扫过路面,街旁树上的枯叶也随着片片飘落。

马上就是民国三年冬天了,到这个世界来的第四个冬天了……印象模模糊糊地,还记得那天晚上喝了太多,何医师自愿要送我回宿舍却带我去她家。

一进套房我就不支瘫睡在床上,只隐约记得她说了些怪的话,接着醒来就在北京城病床上了。

清醒后晴儿与桃香都在,照她们描述我已在医院昏迷了二十多天。

意外发生后,学校立刻给上海家里发了电报,同时将我送到北京医治,当晴儿与桃香赶到北京时我完全没有外伤,医师判断是严重脑震引发昏迷不醒。

起初伤势相当严重,昏迷中常会咳嗽大量吐血;后来过了双十节开始好转,内伤渐渐痊癒,但智却不见恢复。

甦醒已是十月下旬的事──我返回二十一世纪半年多,但在二十世纪却只过了一个月时间──二见到亲的阿那答清醒当然是喜不自胜,但据说是徐世昌总理代下来,要医院方面没有确定我完全康复前不准出院,所以就只能在这单特等病房中待着。

特等病房好处不仅是没有外,还附有独立浴室24小时供应热水。

当状况好转到可以起床时,桃香就弄来了大木盆供我泡澡,而每天与两完也可以立刻清理不会浑身黏答答的。

说到做这件事就很搞笑,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负责我的洋大夫认为做有益于经恢复,所以只要过程中不会感到疼痛或晕眩,多做无妨。

有了医师的处方,两位美妾也不知是自己想要还是要帮我复健,每天早、午、晚就照三顿把我扒光爬到我身上来。

3p的场景在这段时间是不曾发生,因为当一个陪我时,另一个总要着回去买菜、煮饭、洗衣之类的;而为了节省她们俩体力,我坚持每晚一大夜班留宿医院,另一个回去好好休息。

晴儿、桃香两妾虽然感和睦厚,但光在每天準备餐点这件事上就可看出隐隐较劲的痕迹。

桃香的手艺出名自不在话下,而晴儿也不甘示弱主打起桂平家乡风味菜,间杂这两年在上海习得的西洋料理。

好在现在感冒糖浆与香菸收甚丰,每个月光拨给我家用、零花的就有500银元,现在市面上4斤重的活也还不到1银元,这两位小姑娘只要不是买什幺蛟龙筋、凤凰胆的来火拼,三怎幺吃也花不完这笔零用钱。

连续滋润对真的有功效,这段时间下来每天每至少与我做一次的结果,很明显可见到她俩眼睛亮了、脸红润了、皮肤更细緻了,更甭说胸脯、腰肢、上的变化。

最好的春药,但这春药的药效绝对不仅限于让桃香、晴儿俩发、发而已,更是丰胸塑身、改善身心健康最好的灵药。

自己也说不出为什幺,但回到这个世界后再回想二十一世纪台北时,黑田香澄同学与何明桢医师的出现,总让我觉得是刻意设计过的、绝非偶然。

她们两的言行似乎暗示着我现在所在的这个世界,与我原本所在的那个世界之间是有某种有机的纽带存在;她们也似乎同时暗示着我并不是偶然地坠这个梦境,而是有着某种持续存在的必然。

慢慢理出这种无法说明的概念后,我对这个世界的观点也慢慢地改变。

前次来到这里时是种无奈的、无助的、苦闷的、寻找解脱的状态,但是当我再次出现在北京城后,心中感觉反而是踏实的、温暖的、期待的,彷彿我在这里是有未来的──某种类似第二生的感觉。

各种可能在面前展开,而我也有了想要安定下来的感觉──既然是回得去的,就可以安定下来,重新探索生种种可能──会想让晴儿与桃香怀孕,也是在这样逻辑下产生的念

如果能重新经历一次完全不同的生,即使是在梦境中,又何尝不可让自己试试儿孙满堂的滋味呢?家里说香菸厂新厂已经完成试车开工,现在夜三班赶工,产能已经可达到月产二万五千箱,超出原本估计的二万箱。

河南菸亦已运输到栈,足供十万箱以上生产使用。

晴儿读着电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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