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色游轮 第一辑(11/25)

喊着号子。

还有人玩笑般地,模彷锤年糕时的动作,趁着捶打的间隙,将拳或掌探入,殴击或拍打纱纪的肚子。

鲜红色取代了洁白,这里当然不会有香甜软糯的年糕,取而代之的是上百下锤击后纱纪再也无力绷紧小腹时咳出的鲜血。

液从纱纪的口中溢出,男人们并没有停下,在一个肥胖的中年人的指挥下,他们继续着残虐的恶戏,直至一直咬牙的纱纪张开嘴,微微开合着朱唇——这种简单有效的刑罚就将她的体力榨去了大半。

拷打的序曲过去,接下来的,是任何一场拷打中都必不可少的戏码——鞭打。

他们将纱纪面朝下地固定住,用镣铐和锁链拉开她的手腕和脚踝,然后开始抽打她光洁柔滑的嵴背。

四个男人站在刑椅的四角,手持长短皮鞭,卖力地向下挥舞着。

清脆的拍击声四起,血沫四溅,红色的花在纱纪的背上绽放,花蕊中渗着殷红。

纱纪扭摆腰肢,男人们便用力踹向她的臀与腰,疲累时也不时用鞋尖拨弄她的大腿内侧和背上的伤口——纱纪始终没有抬起头

鞭打持续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田中健藏甚至觉得这段时间长达彻夜之久——男人将盐水与浊酒淋在纱纪背上的伤口处,用以唤醒她。

纱纪仍旧没有过于醒目的动弹,根本就没有昏迷过去的她,感受着刺骨疼痛,用一阵不算剧烈的颤抖提醒着在场的人们,她一直在默默忍受着这种钻心刺骨的痛楚,从未逃避。

人愤怒地将她挟起,翻了个身,又依原法束缚好,再次施加鞭刑——而且这一次,同时参与鞭刑的人数更多,鞭子也开始有倾向性地袭向某些女性特有的部位。

如同失去了羽毛的鸦,坠落到地面的纱纪终于开始呼叫——镜头下的她,仰着喉咙,双唇张开至极限。

人们如得了要领般,愈发加紧了袭击她乳房与阴部的恶毒鞭击。

若不是一个年长者及时出面,阻止了年轻人的狂热,田中真不知道纱纪是否能活到今天早晨。

人们在年长者的斥责下注意起分寸来,他们开始小心地,用不至于杀死一个女人的势头来继续这场残酷的刑责。

但这不意味着纱纪所承受的痛苦会有所消减。

相对地,她所面对的命运反而更加严酷。

横贯胸膛的钢棍一上一下,夹住了纱纪的乳房根部,画面中的男人们似乎在对纱纪说着什幺。

他们用脚尖在纱纪的肉体上指指点点,不时抬起手臂,痛骂。

当纱纪把头侧向一旁时,他们终于忍不住了。

夹棍被收紧,丰满坚挺的乳房如两个青紫色的鼓胀肉团,摇摇欲坠地垂挂在纱纪的胸前。

人们大笑着,在上面插上钢针,横着插,竖着插;刺入进去,贯通出来;从乳头正上方刺入,从侧面刺入,然后贯穿两颗乳头——纱纪的头开始甩动,头发亦随着狂舞。

人们一个接一个,捻动,旋转着针鼻,将它们刺得更深,或是拔出些部分,再换个角度刺入

更恶毒些的,一点点地调整着钢针的位置,凭着手感,探索着纱纪乳房内的构造,并最终找到几处乳腺与经末梢的结合部,用针尖挑逗纱纪忍耐力与尊严的界限。

而纱纪只是自顾自地挣扎——这是男人们唯一没有阻止她做的事。

同样的花样总会玩腻,男人将针悉数拔出,然后左右一齐,把夹紧的钢棍从纱纪的乳房末端抽出——不是从左右抽出,而是一路挤压着她千疮百孔的乳房,将它们卷入狭窄的空隙,自下而上,从乳根至乳头

人们用臂力较量着乳房的弹性,冰冷的钢棍如两根滚轴,机械性地碾压着纱纪的哺乳的器官,之后还在她的乳尖处停留了些许时间。

他们紧握着钢棍,并拢,合紧,夹住纱纪的乳头,然后又向下一压。

被挤压成扁扁一团的乳房瞬间涨红,然后喷出细细的血流。

鲜血从被破坏的组织与皮肤中渗出,几个男人迫不及待地趴到在她身边,舔舐,吸吮着。

纱纪黑色的长发随着她的挣扎四散飞舞,田中扑在电视前,迫切地想要望清她的面容——可现场的男人们却对此毫不关心。

这个女人的胸口在起伏——鸦还活着,他们知道这个就够了。

之后,这种伎俩又被先前没有亲手尝试过的男人们反复施用了数次。

下一个阶段——如果这种行为真的有阶段的概念可言的话,是一场针对纱纪阴部的盛宴。

主料是纱纪的阴唇和阴核。

炊具是钢针、烧红的钢针和铁钳。

就如同是料理着无上珍贵的食材,画面中的男人们围成一圈在纱纪的下身处忙碌着,有的负责按住纱纪的身体,有的则向外伸出手,接过旁人递来的工具。

大量的肢体挡住了镜头,田中忍不住去摇晃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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