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成性】3—4(3/6)

团的艳影,一脸很狐很狐的媚笑声,香气更是浓烈地剌激了他的鼻子了,更听见她异样的笑,声声颤软如莺。

就见绵红一步一步挪近来,挺了丰腴的胸膛,使两个大子在衣衫里活活地跃动。

你没事的了?老潘张结舌,绵红把手中提拎着的几包东西放到老潘泡茶的桌面上,这才说:多亏了你儿子给吴所长打了电话,他们才将我放了。

老潘洗过了脚洗净了手,走到桌边:罚你款了?没有,一个也没罚,全都出来。

绵红笑逐颜开,老潘问:你都拿些什幺来了?烟、酒,还有茶叶。

绵红说:你说来向你道谢的,这都是你的。

见她高兴,老潘就说:你来就行。

绵红笑得晃起来,两个大子战弹弹的,她指着老潘叫道:你就老吃我豆腐。

说着,甚至滑腻如脂的玉腕竟拍向他的肩膀。

老潘请她坐下喝茶,她却跑到墙边:老潘,你家的花真漂亮。

老潘见她弯腰翘欣赏着花坛,斑斑驳驳的光影披了一身,上边是圆领无袖的紧身小衫,下边一条紧身短裙直箍得腰肢弯弯腿端长如锥,衫儿是红色的,红得火彤彤、热炎炎,两截露的臂膊便显得如刚出水的藕节。

随着她的扭动胸前两陀圆嘟嘟的子便扑腾扑腾的料动,她的身子微微前倾那窄短的裙子把个束缚得浑圆,连内里裤衩的边缘都现了出来,老潘就流连忘怀觉得光是两个眼珠子真的不够用了。

绵红这边摆弄一下枝叶,那折了一朵红花,还不时回过问老潘都是什幺花。

老潘见她站到了残墙断壁上,一个身子摇晃着努力地展开双臂保持着平衡,就过去伸手牵住了她。

本来绵红只要肤住老潘的肩,一伸脚就下来,却偏偏朝他一扑,竟跌进了他怀里来,老潘将她的身子紧抱住,那对悬颤颤的子对着了他的嘴脸,他就把她细腰抱死。

绵红的脸上就呈现着妩媚的笑意,这时她的目光迷离了,老潘忙把她放开,绵红斜着眼睛瞅着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老潘,看你平里嘴挺硬的,送到嘴边的你又不敢咬。

你老实招来,昨晚是不是让小羿把身子掏空了。

倒忘了问你,小羿吓着了吧?老潘把话转了,绵红说:她才不会呢,你以为她是稚儿。

老潘心里不是滋味,他又说:昨晚走得匆忙,还没付她的钱。

小羿走了,早上的班车。

绵红在厅堂转悠着说,老潘说:你舍把摇钱树放走了?不做了,今年就被抓两次,要不是你,光罚款就把我罚个遍体光。

听她这幺说,老潘忙问道:那你不吃饭了?等你养我。

绵红一眼便睨住了老潘,脸上似笑非笑的地道。

老潘搓着手:我可养你不起。

换做昨天,恐怕这时候绵红已就让老潘搂在床里了,今天他就提不起那兴趣来。

逍遥城的秃广让我去他那里。

绵红说,老潘知道逍遥城是镇上惟一的一家歌舞厅,那里也有很多的小姐,他说:那里也抓嫖娼。

你不知,秃广的路子多了是,你听说那里抓过吗?绵红眼一剜说,老潘又说:可那是别当的老板。

绵红用手捧起她那两团大子,面一扬,很不屑的说道:怕什幺?我有的是本钱。

4夏天长,晚饭过后天还没有昏暗,这是小镇居民最为悠闲时刻,灞街的尽大堤下的下面新辟的键身广场乐声悠扬,有自发组建的民乐队奏起了乐曲,身穿鲜艳服饰的扭起了广场舞,有丰满少互相挽着打着闹着说笑着;有一家大小一字错开着悠闲的踱步;有横冲直撞、呼啸成群的骑摩托车青年;甚至有些家庭刚刚串完商店。

似乎全镇的都散步闲逛,在黄昏中各得其所,逍遥自在。

老潘就坐在堤下的石凳上,以前这地方荒芜杂丛生,有一个池塘,边上种着芭蕉和竹。

还有几处坟茔,更显得森然骇,几乎镇上关乎鬼魅传说都出自这里。

这几年经过改造,铺上了彩色的地砖,还建起了长廊亭台,倒成了镇上烟最为稠密的地方。

民乐队不停地演奏着,老周双臂微抬一手拿着一根竹子一只手指作兰花状指挥着,当中拉二胡的一走跑了个调,老周不悦地用竹子指着他。

老潘把眼光移过长廊那边,黄玉珠就在跳广场舞的队伍里,她浓妆艳抹,唇膏把两片嘴唇抹得又大又厚又亮又艳,穿了一件真丝的连衣裙子,半边的胸脯和两只胳膊全撂在了外

与一众的甩胳膊扔腿狂舞了一气,音乐的节奏狂,她们的动作夸张卷动着欲。

借着朗朗的月色和高处散的灯影,老潘的目光在远处捕捉到她的身体,这时,只见那一群齐刷刷地弯下腰双手在地面上做着洗衣的舞蹈动作,老潘的眼睛猥亵地对着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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