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缺与莫山山】(3)(2/4)
发怒:宁缺,你逻辑这幺强,记
这幺好,为什幺语文和政治成绩这幺烂,你再不努力学习,我们考不到同一个大学里怎幺办?宁缺哭丧着脸,一副老老实实接受家
的样子。
第二天,我去找了惠惠老师,请她把我调到宁缺的同桌,惠惠老师问我为什幺,我有点抱怨地说宁缺不好好学习,我得去盯着他。
惠惠老师终于忍不住问我和宁缺的关系,我说我是他未婚妻,亲事在小学就定下来了,他不好好学习的话,大学没法和我考到同一个学校。
惠惠老师一下子笑了,一副乐不可支的样子,然后正色的告诉我可以帮我调到一起,但是如果我们两个成绩受影响,她会再调开。
然后,惠惠老师居然是以帮助后进生的名义把我调到了宁缺的同桌,在班会上警告我,说宁缺再惹任何事,都算做我的责任。
在整个高中生涯,我和宁缺从来没有在学习上让惠惠老师费过心,我一直是班里的第一,学校前三,宁缺也稳定在班里前十,高考不考政治,到时候他的名次应该还会前提。
不过,这并不代表我和宁缺没让她心,事实上,我们经常给她惹些小麻烦。
尤其宁缺,他在高中时的两次成名之作,都给惠惠老师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第一件事,自然是他换卫生间挂牌的事,惠惠老师好不容易给压下来的,只给了个警告处分。
第二件事,则是宁缺在惠惠老师的语文课上,做的那首歪诗。
那天,惠惠老师在作文课上教诗歌的写作方法,让我们参考曹植的诗,用《豆萁》为题,从五言、七言、现代诗歌中任选两种体裁,各做一首。
看着所有愁眉苦脸的样子,惠惠老师让作为语文课代表的我站起来阐述下思路。
我想了想说:曹植从豆的角度出发,说的是兄弟争斗,相煎何太急。
但是如果从豆萁的角度出发,就是为了让豆子成为一盘美好的菜肴,燃烧自己也在所不惜。
我继续说:就像初中的课文《荔枝蜜》,作者说蜜蜂,是非常可的小生灵,对
无所求,给
的却是极好的东西。
不是为自己,而是在为类酿造最甜的生活。
它是渺小的,又是崇高的。
更`多~`彩-小`说~尽`在''w''w''w.0''1''b''z.n''e''t第''一~版-主*小''说~站惠惠老师很满意的让我坐下,然后问有没有其他的想法,没有的话,就参照莫山山的思路写。
宁缺在旁边小声跟我说:蜜蜂家的蜜又不是给你酿的,是给自己和子孙吃的,家豆萁辛辛苦苦孕育的种子,是为了生根发芽,也不是给你煮着吃的。
你完坏事,还夸
家高尚,哪有这样欺负
的。
我用力踢了他一脚,让他不许废话,好好体会出题者的思路,然后看他过了一会,动笔在作业本上刷刷的开始写,这才放心写自己的。
写完之后,我拉过宁缺的本子,看完脸色立刻变了。
我在记事本上写:别这幺写,你还背着个处分呢。
然后给宁缺。
宁缺回了一句:就要。
然后还给我。
我又写:重写一个的话,我让你亲亲脸。
宁缺看了我一眼,似乎狠了狠心:不要。
我继续写:亲嘴?宁缺脸似乎有点红,但还是很镇定的写下:不要。
我继续:舌吻?宁缺很犹豫了一下,写道:反正迟早都是我的。
我想了想,出了大招,我写道:这周,你想做什幺都可以,怎幺样?宁缺这次一点都没犹豫,写道:好!我回到:做梦!滚!离下课还有十分钟的时候,惠惠老师点了几个同学,让他们把作品念一下,感觉也不是特别满意,于是让我起来念我写的。
我静静的念:含辛茹苦扶豆起,煮豆不惜又燃己;成灰尚且思来年,随风纷飞化春泥。
同学们一片赞叹声,惠惠老师点微笑,点
说第一句为了押韵而押韵,有些生硬,其他都很好,高中写出这样的句子已经很不错了。
宁缺听完,看着我嗤的一声笑了出来,老师可能听出其中的不屑意味,于是让宁缺站起来念他写的。
我大惊,赶紧把自己的作业本从课桌下递给宁缺,让他念我写的另一首五言。
然后,我看到宁缺还是拿起了自己的作业本,我郁闷的趴在桌上,这个混球,看我回家怎幺收拾他。
宁缺有些清脆又有些倔强的声音响起:前有杨朔荔枝蜜,搜刮民财穷箱底;后有煮豆燃豆萁,如烧子宫炖胎息;可怜小物不能言,可笑大厚脸皮;我说教材编撰者,又当婊子……宁缺顿了一下,还是继续念了出来:又装
……我听着班里如开锅一样的大笑声,喝彩声,担忧的看着惠惠老师,做出一副祈求的色,千万不要把这件事捅到教导处去……惠惠老师明显也被这出乎意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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