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很配合，很满意（1/2）

张常慎满意了，十分满意。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他就知道这些豪门贵，半点苦都受不了的，随便吓一吓，她们就得老实招供，尤其是有特权想给他们施压翻供的况下，招供不要太轻易。

“行，你把当年的事老老实实说一遍，不得有遗漏。要是让我知道你所述与事实不符，罪加一等。”他道。

旁边的书吏顿时打起神准备记录。

魏氏肯老老实实招供吗？自然不肯啊。

她泪着眼泪，一副凄惨的样子，开道：“这件事我根本不知道。大也清楚，我当时正生产，还一生两个，疼得早已神志不清，生完后就力竭晕了过去。等我醒来，我娘已经把孩子换过了。她当时也没跟我说，直到后来收拾好连孩子一起被送回了二房，她才告诉我，我生的是双生子。她担心老夫要溺死一个，趁着不注意，偷偷把大夫的儿跟我其中一个儿子换了。”

旁边的稳婆一听，顿时怒道：“我呸，胡说八道。你生过之后还是清醒的。当你知道自己生的是双生子，把我调开，跟你那娘商量了半天，这才把我叫过去，让我帮你调换孩子。你还给了我二千两银子封费。”

“你才胡说八道！”魏氏这下子脑清醒过来了。

想起大理寺似乎就这么一个证，她立刻改，指着稳婆对张常慎道，“她定然是被指使，来污蔑我的。”

这时她感觉自己吃了个大亏。要不是刚才看到稳婆的瞬间太过慌，她刚才就应该什么都不承认。

魏氏是个脾气急躁的，脾气一起来就难以控制理智。这会儿她后悔得肠子都青了，顿时怒不可遏，指着稳婆就骂了起来。

稳婆一想起就是眼前这行事不周、露出端倪，才让自己被找到、儿孙被控制，落到这种地步，接下来还要坐牢，她也不甘示弱，跟魏氏对骂起来。

张常慎也不阻止，端起茶碗慢慢喝着，任由她俩对骂。

骂街，是没有理智的。骂着骂着，就能把所有的一切都骂出来，也省得他费尽心思地去审问了。

那稳婆以前做稳婆时走街窜巷，到处给接生，可不仅仅靠技术，还靠一个灵活的脑子和一张非常会讲话的嘴。

否则遇上死了产、男婴，或盼孙子却生了婴，甚至如了愿又不想给接生费的种种极品家，她都不一定能活着走出那家的门。

她自打被着来自首、然后被送到京城来，就十分清楚地知道一点：只要她能顺利地把魏氏拉下水，将她的罪行全部揭露出来，甚至给她扣上更大的罪，背后的就会越满意，到时候他们全家的下场就会好很多。

因此她骂架就十分讲究技巧，故意跟魏氏争吵当时的细节，引着魏氏越讲越，到最后，魏氏那个娘和知嬷嬷的死都成功栽到了魏氏上。

右寺丞和做记录的书吏以及一众衙役看着这两个都目瞪呆。

大理寺不是普通衙门。一些县衙里，泼骂街的形十分常见，但大理寺是办大案、要案、难案的地方，不是连环杀案这种级别的案子，都不会递到大理寺来。

大家还是第一次在公堂上看到泼吵架，真是大开眼界。

再一想其中一个还是魏丘这个太常寺卿的儿，嫁到了勋贵之家成了贵，那种感觉就更是一言难尽了。

尤其是衙役们，更是如此。

艾玛，真是长见识了。他们以为只有自己家粗鄙的婆娘才会挥舞着炒菜的大铁铲、着腰跟水呢，原来贵族家的小姐、夫也是这样吗？看来真是错怪了自家婆娘呢。

张常慎看到书吏半张着嘴看吵架都看愣了，赶紧轻咳一声，示意他赶紧记录。书吏这才回过神来，立刻奋笔疾书。

虽然以吵架的方式来做呈堂证供他虽未见过，但他做书吏多年，这是绝对难不倒他的。

不就是两个的供词吗？以前是提审一个说一个，说完画押。现在是两个一起说，流说。形式是新颖了点，但大体上还是一样的嘛。

他拿了两张纸，一张是魏氏供词，一张是稳婆供词，把她们吵架时透露出来的信息总结归纳，一一记录进去。一会儿写这边，一会儿写那边，很是忙得不亦乐乎。

张常慎见状，满意地点点。

等魏氏吵累了，脑子也清醒过来，发现这是公堂、刚才自己讲得太多时，一迭供词被张常林扔到了她的面前：“行了，签字画押吧。”

“什、什么？”魏氏顿时傻了眼。

“什么？”张常慎斜睨她一眼，“你刚才说的话，书吏都记下来了。你是识字的吧？你要识字，看一看上面写的可是你刚才说的话。不过你放心，你说的话满堂的都听见了，他们就是证，你是赖不掉的。我们也不可能诬陷你。赶紧签字画押吧。”

魏氏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