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一个问题（2/2）

脑中的东西到底是蔓集团、张晨，还是叶晓颖写进去的？”

佩雷斯拍拍陈文的肩膀，打断了他刚刚开始的思考：“别急，这不是一就而就的事。”

“是一蹴而就……”

佩雷斯圆着嘴惊讶了几秒，又笑道：“就当是我说了个中文笑话吧。”

随后他转向了郑忠诚：“郑队长，听说你又一次救了陈文，真是了不起。”

郑忠诚随意地点了点，感谢他的问候。但当他发现佩雷斯正盯着自己脸上的伤看时，又忙解释道：“那些家伙身板都很单薄，连悍匪都算不上，根本伤不了我。脸上这个是炸弹炸给弄的。”

“我知道知道。”佩雷斯点点，接受了他不服输的争辩，“今天你也回家休息。明天和陈文一起到这里来，不用太早，下午就行。陈文，今天我会安排另外一个四小队保护你去见你朋友。”

“仗都打完了我还不能回队里？”郑忠诚不解地问道。

佩雷斯没有直接回答，他又转过身去，看着墙上的那几块显示屏上曼丹市内忙碌的场景。

“这不是一场战斗，是一场战争，它决不可能这么无声无息就结束。我们还没有拿到真正胜利的证明。”

陈文感觉到，佩雷斯心里早就为蔓集团和群体催眠写下了许多问题。给自己的纸条上，只是其中一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