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十九章 本分（1/2）

村上名信抱着自己的武士刀，坐在船舱的最下层，身子随着这艘大船的前后摇摆不停晃动。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距离越南海岸越来越近，海越来越大，这让极少上船训练的武士们很不适应。村上名信十米之外的一名武士控制不住自己，哇一声吐了出来。

好在这个武士这几天根本没吃什么东西，只是呕了一些胃出来，没有造成船舱的大面积污染。

本来几百名武士挤在船底舱中就十分狼狈，再加上这名武士的呕吐物，让底舱中的气氛更显得压抑。

听到底舱的动静，一个上包着巾的本提着半桶水小跑着冲了下来。她跪在了地上，飞快地用抹布在地上擦拭，很快就把甲板上的呕吐物擦净了。

用语说了一声：“实在是不好意思。”就提着水桶退了下去。

村上名信看了看那个本的背影，长吸了一气。

村上名信旁边一个高大的武士用手拍了村上脑袋一下，大声骂道：“笨蛋，你在想什么？”

村上名信讪讪说道：“小早川君，我在想，那么好的本居然嫁给了汉的水手，在船上清理卫生。”

被称为小早川的武士眉一皱，又用手拍了村上名信脑袋一下。

“笨蛋，你现在也是明国，也是明国的武士，你还不明白吗？”

小早川大声说道：“天皇已经死了，我们都是明国了！我们以后将以明国武士的身份生活下去，在全世界战斗，你还不明白吗？”

听到小早川的呵斥，半个底舱的武士都看了过来。

所有都睁着大眼睛，看着在底舱里颇有威望的小早川。

小早川看了周围的武士一眼，大声说道：“天皇已经死了，我们的主君全部灭亡了。我们已经投降，以后只能以明国武士，以一镇九省武士的身份战斗下去。村上！你必须明白这一点。”

“本嫁给明国的水手，也是很正常的事。这船上的水手一个月有九两月钱，生活富裕，远比我们这些武士更加殷实…”

小早川的话音未落，角落里就传来男抽泣的声音。拥挤底舱的角落里不知道是谁在偷偷地哭泣，听上去十分地压抑。

村上名信有些失，他茫然地坐在船板上，突然也流下了一滴泪水。

小早川看着周围的武士们，皱了皱眉。

突然，从远处传来一片此起彼伏的汽笛声，然后小早川所在的这艘船上部也发出了汽笛声。船开始转弯。

一个穿着丝绸圆领的汉文吏从上面一层甲板上走了下来。

看到这个文吏，船舱里机灵一点的武士们全部站了起来，伸出右手朝这名文吏敬礼。小早川也站了起来，他一把将村上名信拉了起来，带着村上名信向这名文吏敬礼。

最后所有的武士都站了起来。

那名文吏扫视了一圈底舱的武士。

“到越南了，准备准备上岸吧。上了岸列队到四号泊位前面集合，听我的命令。”

武士们齐齐低，大声喊道：“お！”

“お！”

小早川对这名汉文吏十分恭谨，用敬语大声喊道：“分かった！”

汉文吏见武士们都答应自己了，点了点，又走回了上面一层甲板。

小早川舒了气，重新坐到了甲板上。

村上名信却失地继续站着，好久都没有什么反应。

小早川将村上往甲板上一拉，呵斥道：“村上，你这副样子，迟早会吧我们陆奥武士的名声毁掉的。”

村上名信看了小早川一眼，说道：“汉对我们好差，让我们挤在这底舱里。他们根本不把我们当武士。”

小早川大声呵斥道：“村上名信，到底要我说多少次你才明白，德川将军已经死了，我们效忠的伊达家也已经灭亡了。我们现在的主家是一镇九省的齐王殿下。我们的上级武士…我们的上级是越南军管区二级文吏宁蓝合。”

“别说宁大让我们挤一挤底舱，就算他让我们立即腹自杀，我们也不能有丝毫怠慢。这是我们作为下级的本分，也是我们作为武士的本分。”

村上名信问道：“我们到越南来做什么？”

小早川冷冷说道：“不知道。”

村上名信想了一会，说道：“我在仙台码看到过一条船，那船上装着好多的武士尸体。我听码上的用心说，那都是在缅甸战死的陆奥武士。”

“我听说齐王在缅甸抵挡印度，战死了好多武士。”

“齐王根本没有把最先进的武器装备给本的武士，其他的汉士兵有手铳，武士没有。武士们冲到战场上放一枪，就只能用武士刀和高大的中亚战士厮杀在一起。”

小早川听到这话，怒瞪着村上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