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7 玛士撒拉的怒火（1/2）
“动手！”
隶们的怒吼声，在采石场中不断回响。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卫兵们提着刀剑跑过来，却发现拖着沉重脚镣的隶们，竟然跑得比他们还快。
长时间的高强度劳动，令隶锻炼出了超强的耐力。虽说他们的
发力并不强，但为了今天的行动，这些隶们也是使出了全力。
对自由的向往以及对统治者的痛恨，令隶们发出难以置信的力量，甚至可以拖着脚镣，用自己手中的棍
，与全副武装的看守士兵们战斗！
“杀！”黑皮隶大吼起来。
这个年代的隶们，自然喊不出什么慷慨激昂的革命
号。但他们的声音都是发自内心，在同伴中的感染力，也是其他任何演说都难以企及的。
“杀！”
随着带
者的怒吼，其他隶们也一拥而上，拖着瘦削的身体开始攻击旁边的士兵。
咔！
一声脆响，昨晚才和某个“老
”谈过话的黑皮隶，被留着络腮胡的卫兵斩首，脑袋骨碌碌的滚到老脚下。
直到死去的那一刻，这名隶依旧怒目圆睁，呲着烂掉一半的牙齿，脸上的表
是愤怒与决绝。
同伴的鲜血溅到老的脸上，早已不记得自己活了多久，甚至见证了类文明从原始时代发展到隶社会的老，枯黄的面孔扭曲起来。
接着，强烈的愤怒开始在他心中沸腾。
“杀……”
——一直以来都在逆来顺受，甚至没想过反抗的他，终于开始出现了对“反抗”这个概念的实感。
就像自己和野兽搏斗的时候那样，这些隶们所做的，同样是为了生存。
确切的说，他们是为了可以更好的生存，才会冒着生命危险，与手握屠刀的士兵们抗争。
老知道，这些隶并没有自己的“不死之躯”，与自己的生死观也完全相反，隶们惧怕死亡，就像很久以前的自己那样，纵然被野兽咬伤，也要挣扎求存。
但现在，这些隶们已经超越了生死，他们甚至不在乎自己被杀，为了那个崇高的目标，甘愿奉上宝贵的
命！
“杀。”老颤巍巍的说。
杀红了眼的士兵，挥刀砍向他的后脖颈，老却突然向前一跃，以平时完全无法做出的敏捷动作，挥动手中的棍，砸在士兵的盔上。
咚！
一声悠长的闷响过后，士兵的盔顶部凹了下去，同时碎掉的还有他的盖骨。老低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劳动工具，浑浊的眼球突然澄澈起来。
——这就是……反抗的感觉。
老的身体因激动而微微颤抖，原本孱弱的四肢，瞬间充满了不知从何处涌出的力量。
“我还活着……所以才能反抗。”
直到站在血腥的杀戮场上，老终于感受到了自己“活着”的实感。多年的痛苦仿佛都是为了此刻而做出的铺垫，他也总算明白了，自己究竟该做些什么。
那就反抗吧，撕碎挡在自己面前的一切。
不知忍耐了多久的老，在那一天，找到了自己存在的意义。
……
“是这样啊。”
看完了战争观察者高速播放的“影片”，林迟也了解了事的原委。
尽管只有开端部分，但玛士撒拉为何要报复的原因，已经很明白了：
这个可怜一开始只是单纯为了反抗而已，直到身体因衰老而虚弱到难以行动的今天，也没有放弃反抗与复仇。
而在得知了真相之后，现在的玛士撒拉，也变得更加愤怒了。
“你们一直都在看着我……”
坐在牢房角落里的“丧尸”，瞪着绿莹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牢房的窗：“我绝不会放过你们！”
他的声音并不大，语调中的怨恨却是货真价实。听到这话，战争观察者摇了摇，站到铁窗前，抬手敲了敲金属栏杆：
“不关我的事啊，这些画面是那个老录制的。按他的话说就是‘观察样本’。你要报仇就去找他，我可不背这个锅。”
“观察样本……”
在战争观察者说出这个词语之后，玛士撒拉猛地站起来，经历了上万年沧桑的
燥皮肤，连同下面的骨骼和内脏一起颤动着：
“就为了‘观察样本’，才让我变成这个样子？就为了这个，所以才不赐予我永恒的死亡？”
“啊，这个我要提前说一下，永恒的死亡是不存在的。”战争观察者笑道：“你看到的那些死者，他们的意识并没有消失。至于他们究竟去了哪里，我可以稍稍透露一下，可能会比你还要更加痛苦哦？”
“……”
玛士撒拉发出的声音，像是受伤动物的怒吼。就在战争观察者打算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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