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燕歌行(2.5-2.8)(6/18)

,这些阉,惯会作践

话又说回来了,这位襄邑侯也真是的,太后赏的酒都不肯喝,这下可好,当着这么多的面被一个阉如此糟践,颜面何存?我倒是记得有说过,卓云君瞟了吕稚一眼,笑吟吟道:宫里那些妃嫔都是贱,平常装得高雅贵气,一打永巷就贱态毕露。

谁成想,吕大司马进了永巷,也不比那些贱强多少。

何漪莲接道:民传言,说太后娘娘对两个弟弟命,没想到娘娘眼看着亲弟被劝酒,还能无动于衷。

真让佩服呢。

吕稚冷艳的面孔看不出半点波澜,冷冰冰道:不中用的东西,丢尽我们吕家的脸面。

早知如此,本宫先杀了他,免得他丢现眼。

何漪莲含笑鼓掌,说得真好。

只不过……她眼珠一转,太后的手怎么在抖呢?莫非这副铁石心肠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众目光齐齐落下,只见吕稚紧紧攥着衣袖,指甲都捏得发白。

巷内,罂粟美目瞟着吕冀,用一根手指挑起孙寿的下,还是堂堂的襄邑侯呢。

因为怕死,这会儿宁愿被一个太监糟蹋,也不肯喝那杯毒酒……连你男都这么着了,你还有什么好丢脸的?孙寿似哭似笑,姊姊说的是。

夫妻本是同林鸟,惊理道:你也来凑个趣好了。

看着罂粟拿出一根粗大的银制阳具,孙寿硬着皮露出一丝媚笑,主动伏下身,抬起

冰凉的银器塞到孙寿间,顶住柔软的,然后用力捅

啊……孙寿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娇呼。

自董昭仪以下,所有曾被打永巷的罪,此时的感觉都像是在做梦一样。

二十年来,襄邑侯吕冀在她们眼中就仿佛魔的化身,依仗太后的宠,在北宫各种肆无忌惮,胡作非为,众的生死荣辱,都在他一念之中。

整个北宫,从妃嫔到侍,只要被他看上,就没能逃出他的魔掌。

所有敢反抗的,都会遭到加倍的凌辱荼毒,令她们生不如死。

然而此时,这对凶狠跋扈的夫妻齐齐跪在巷内的青石板,衣衫不整,威风扫地,就像洗剥乾净的猪羊一样任宰割,将她们曾经所受的凌辱尽数还回。

那种大仇得报的快感,使她们泪流满面,痛哭得不自已。

道:叫得些,让你男好生学学。

孙寿乖乖叫道:好姊姊,贱眼儿都要被裂了。

叫我做什么?叫你老公啊。

老公……有寿儿的眼儿……啊!啊……得好……寿儿的眼儿要被烂了,老公,救救我……孙寿挺着白美的雪,凑到吕冀面前,故意掰开,展露出自己正被银来回弄的,然后又扭过,贴在他耳边娇呻道:老公,寿儿的眼儿美不美?连你都没有用过呢……直到寿儿被主收用,才被主的大开了苞。

寿儿的眼儿又软又滑,连主子用过都说好。

后来寿儿又用眼儿服侍罂姊姊、惊理姊姊、蛇姊姊……好多姊姊都用过……吕冀那张肥脸此时如同恶鬼一样狰狞,血红的眼珠几乎瞪到眶外,可他始终死咬着牙关,不去喝那杯鸩酒。

贼厮鸟,嘴还真硬!张恽急于讨好新主,下手分外卖力,眼见吕冀还在死撑,不由心下发急,一边捅弄,一边恶狠狠道:让你嘴硬!让你嘴硬!哎哟,阮香琳道:那个大司马,好像流血了呢。

吕稚不动,手掌却猛地握紧,修饰完好的指甲在掌心生生拗断。

车厢内侧,小紫闭着眼睛,侧身斜靠在软榻上,像是睡着了一样。

这时才睁开眼睛,莞尔一笑,悠悠道:软心肠的大笨瓜啊……张恽气喘吁吁,满是汗,动作越来越大。

行了,停吧。

程宗扬道:大司马这会儿倒是硬气。

不过你不喝也没有关系,反正我这里劝酒的多的是——你们流上,劝到大司马肯喝为止。

我来!中行说抓住吕冀的发,朝他脸上啐了一,狞声道:不怕你这厮眼儿紧!我有大槌!有种你就死撑着,看我不死你个王八蛋!吕冀眼角迸出血珠,齿缝中发出一声嘶吼。

中行说夺过铜祖,圣上在天有灵!好生看我怎么收拾这逆贼!中行说正要动手,巷忽然传来一声凄叫,不要!一个影从车上奔下,跌跌撞撞地闯巷内。

巷中的罪先是睁大眼睛,看着那个曾经权倾天下的身影,随即本能地伏身施礼。

吕稚痛哭流涕,雪白的脸颊淌满泪珠,曾经的矜持全被抛到脑后,与方才的冷漠无判若两

为了保留家族最后一丝血脉,她已经狠下心让弟弟去死,即使死前受些折辱,忍忍也就罢了。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弟弟面临的会是如此屈辱的死法。

张恽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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