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我有一个哥哥(2/3)

身把灯一关,回到床上补剩下的眠。

9点多,她辗转醒来,顶着昏沉沉的脑袋打开电视机调到邬安电视台,这个时间段会重播昨天的新闻。

放下遥控器去洗漱,镜子一照,发现眼下乌青,面色不佳。

没什么食欲,她用小锅煮了些水,扔了两只鸡蛋下去,刚开了火,听到电视里终于传来关于医院跳楼女的相关新闻,她忙提步过去。

画面是邬安市立医院,死者已被医护人员用白布盖了起来,有民警在外圈拦出警戒,法医等人在警戒圈内勘查,周遭都是大家的窃窃私语,神色各异,有同情、有扼腕,也有看不起的。

邬安电视台现场记者站在镜头前报道:“据悉,跳楼的女士为本地人,独自在院治疗四天,身上都是经虐待留下的痕迹,而虐待她的人正是其结婚七年的丈夫。”

“四天前,丈夫因与人发生摩擦,回来拿妻子撒气,耳朵也被其冲动之下咬断;该女士因疼痛而昏迷过去,醒来之后独自忍着剧痛前往医院治疗,而丈夫当时不知去向。”

“据主治医生所述,该女士有严重的情绪疾病,但尚有求生意识,也不知为何突然选择以如此叫人欷吁的方式断送自己的生命。”

锅里的水沸腾了许久,溢出来将炉火扑灭,煤气犹如蛇吐信,绵绵密密地飘浮到空气之中,而出了神的时怛尚不自知。

她的心情比看新闻前更来得沉闷,记者报道的每一个字都化作石块垒在她心脏,压得她呼吸难以顺畅。

屏幕里播放下一则新闻,恍惚回神之际方意识到鼻间的气体裹挟着异样,猛地回身去关灶台、拧煤气罐,又急急把家里窗户都一一推开。

所幸发现及时,并未酿成大祸。

十几分钟后,家里煤气尽数散去,她也无心再做早餐,拿了钥匙出门去添补食材。

从市场提了满当当的菜回到楼下时,一个小女孩横冲直撞地撞进时怛怀里,她手下意识抬起横在小孩子的背后避免摔倒。

“对不起,阿姨。”那小孩抬起头来道歉,才叫她看清了是区叔的孙女,叫猫猫的,彼时正哭得泪眼朦胧。

“怎么哭了?”

猫猫呜呜地哭着,一抽一抽地跟她说:“妈妈跟爸爸好几天没说话了,妈妈爷爷又吵架了。”

“那你怎么跑下来了?”

“我怕。”

往楼梯口看了一眼,时怛跟她说:“你这样跑下来不安全。如果不想待在家里,要不要先来阿姨家?”

女孩拿不定主意。

“走吧?”她再次征询,看对方没有抵触:“你走前面?”

小家伙吸了吸鼻子,抽抽搭搭地往回走。

经过自己家门时,即使关着门,也能依稀听到里头的争吵,说是争吵,其实只有妈妈一个人大骂爷爷的声音。

时怛看小孩子盯着自己家门扁着嘴委屈又害怕的模样,又听里头不真切的叫骂,心里头不胜唏嘘,一边将钥匙插入锁孔:“大人的事大人会解决的。”

“你先进屋。”她把人带进屋里,随手将东西放在玄关,然后又出来,门虚掩着。

正欲扣响501的门,可紧闭的门扉先她一步从里头打开,一少一老的男女满面紧张与慌乱地从里头出来,前者无暇顾她只往楼下冲,后者见了她,只快快点了个头也要跟着下去。

“猫猫在我这儿。”她忙出声叫住了。

那两双脚步猛地止住。

她解释:“刚才在楼下看见她,就先把她带回来了。”

听闻,区妻肉眼可见地长舒一口气,然后折回来就要进502的门。

“小孩说有点害怕,我想暂时让她在我这儿待一会吧,恰巧我也要做午饭,跟她一块吃。”她征询对方的意见。

区妻的脚步又顿住,脸上除了冷硬,还有眼底涌出的那无可奈何的愧疚,她望着那扇虚掩的门,终究是没再近一步。

最后只僵硬地跟她说了声‘麻烦’,脚尖一转进了501。

区叔一张老脸又是羞惭又是对时怛的感激,也不好多说什么,跟她道声谢后,反而下楼了。

回到屋里,时怛把东西提到厨房,经过客厅,看小家伙垂着一双手站在客厅。

“怎么不坐?”

小孩子这才移到沙发,靠着边边坐下了。

“你叫猫猫是吗?”

“嗯~”她没哭了,但是说话有鼻音。

“水果沙拉喜欢吃吗?”她说话的口吻其实只比跟大人对话时差不了多少,性格使然,见着小孩也不会捏着嗓子轻声细语好容易跟对方亲近些——就像她不善安慰人一般。

猫猫点点头,眨巴巴一双泛着泪光的眼睛,乖乖地坐在沙发一角,兴趣很快被陌生的屋子吸引,但眼看手勿动,只一双眼珠子滴溜溜地转。

时怛在厨房,切了半个梨子跟一根香蕉,把酸奶倒进去搅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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