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节 残兵，前景（2/2）

难受。

照说经历了光州军在申州被蔡州军突袭，他已经应该这份觉悟了，但是那时候他不过是一个都，战死者都是袍泽，他无需承担道义上的责任。

现在不一样了，作为牙营指挥，五百仅存两百，一大半都折损与此役中，这些士兵都是他最珍视看重的当家底子，就这么被打残了，如何不让他心痛？

瓦罐难免井，将军难免阵上亡，这个道理都懂，但是真正落到自己身上，还是让难以接受。

牙营是秦再道和张越一手建立起来的，后来秦再道被江烽调去组建独立骑营，牙营便由张越一独领。

张越也在牙营身上是倾注了大量心血，江烽从罗真那里弄来的黑沙鳗鳞甲和木甲大半都进了牙营，让秦再道和谷明海都有些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