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2/2）

样。”

“今天的心还真是好呢，竟然从自己的敌中得到如此高的称赞。”

她一步一步走向他，鞋子踩着湿答答的地面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如同恶鬼的敲门声。

他睁大眼睛，仿佛看到了什么令他害怕的东西。

她蹲下来，用指尖挑起他的下，慢慢地说着。

“你说好和坏到底怎么区分，他们又是怎么样的呢？”

“你会为了素不相识的而豁出命去救他吗？会为了救他连自己的亲朋友都放弃掉吗？”

“不会，你不会的。那为什么会有说我们自私呢？我真的想不懂。”

顾思蕊自顾自地说着，好像完全不在意他的答案，好像只是在发泄着自己的感想。

可能她觉得他迟早都是个死，才会如此吧。

“也许坏是指那些罪大恶极，为了一己私欲而去杀的吧，那你说我是坏还是好呢?”

她突然有些期待地看着他，期盼他说出一个答案。

“你，你是....”

还没等他说完，他垂下了脑袋，瞳孔涣散，显然是死了。

她兴致缺缺地拿开了手指，伸手将他的眼睛合上，手往雨衣上擦了擦。

她从他身上拿出一个手机，滑动着电话里的联系，找到其中一个电话号码，拨打了出去后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