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埃崔根的警告（2/3）

间她在帮他，真到她需要帮助时，他也帮不了。

百特曼的零恶意，和超的零恶意，意义完全不同。

超是老好格，对很多都能零恶意，布鲁斯却是个在魔边缘徘徊的半魔。

百特曼不杀，只把打残——大家都知道。

百特曼为自己设定的底线是不杀，因为他经常有失控杀的冲动——只有吸烟的才想戒烟，喝酒的才会戒酒，想杀的才戒杀。

所以，百特曼很容易对其他产生恶意。

所以，百特曼对哈莉的零恶意，远比撕曼的珍贵。

“你再我一枪。”哈莉退到墙边，“这是考核，把你的狠劲儿都使出来。”

“嘭嘭嘭......”布鲁斯咬牙切齿，把一梭子子弹打空。

哈莉左手背在身后，表轻松写意，右手连抓，快得连残影都看不见。

“叮叮咚咚......”张开拳，子弹从掌心滚落地面，一颗不少。

零经验。

“你的速度、眼力、反应，超越撕曼了吧？”布鲁斯震惊道。

“肯定超越你的眼力了。”哈莉翻了个白眼。

布鲁斯道：“他经常中弹，你却能轻松接住子弹。”

“他中弹，是因为他不在乎中弹。”

布鲁斯摇道：“等他在乎时，只怕也会中弹，形成神惰了。”

哈莉又递给他一条弹匣，“把我想象成一名阿卡姆逃犯，超级罪犯。

努力！

没有杀气，你就不能拜阿萨尔神为师。”

“嘭嘭嘭......”布鲁斯把子弹打空，不等哈莉发表评论，便叹气道：“面对你，我自然而然想到自己是布鲁斯。

面对那些罪犯，即便我没穿制服，也会下意识进百特曼的角色。

两种感觉南辕北撤，完全无法混淆。”

“为什么？我一直在你‘该提防之名单’上，你应该很有代感才对。”哈莉奇怪道。

布鲁斯想了想，道：“我提防与反对的对象，是你对哥谭的统治，并非你这个。

就像罗斯福和斯大林或许能成为好朋友，却注定走在不同道路上。

我们更幸运些，可以一边做朋友，一边在理念上相互对抗。”

“或许你更需要击疗法。”哈莉幽幽道。

布鲁斯不以为然道：“阿福也常说我神病，但我觉得自己特别清醒，比你们看得更透彻、更明白。”

哈莉叹道：“OK，我给你开后门，你过关了，等你养好伤，就带你去见阿萨尔。”

“其实，我见她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想掌握快速恢复伤势的技巧。阿卡姆罪犯依旧在逃，哥谭需要一位健康的百特曼。”布鲁斯严肃道。

“哈莉，哈莉......”

忽然，哈莉身前的空间鼓起又瘪下去，空气中出现一道道透明的涟漪，还有一道洪亮的声音叫喊她的名字。

“埃崔根？”哈莉对他的声音不陌生。

“我怎么进不来？”

空间涟漪越发激烈，却始终有一层屏障将他挡在外面。

哈莉双手掐印，撤销庄园地底的阵法，才解释道：“这里是奎茵庄园，布置了阵法宗师设计的时空禁锢阵法。”

“啵！”空气中，耀眼的火光从一点炸开，火焰向四面八方席卷，空间裂开一条火圈通道，鱼鳍耳朵的褐皮恶魔跳了出来。

“哪位宗师的法阵，我之前从未见过，好强。”埃崔根惊叹道。

“约翰·康斯坦丁，他不靠谱，能力还不错。”哈莉从柜子里取出一瓶白兰地，拧开盖子，没用酒杯，直接递给他，“你找我什么事？”

“咕咚咕咚......”先一气闷下半瓶酒，恶魔王子才严肃道：“哈莉，你遇到大、麻烦了，最好立即离开哥谭，去白银城外躲个三年五载。”

“谁要对付我？”哈莉惊疑道。

“这次有魔王手......”埃崔根纠结道：“涉及路西法陛下，我不能详说。”

哈莉面色微变，怒道：“路西法发过誓，我接受祂的惩罚之阵后，祂不得再以任何方式报复我。”

“陛下没针对你，祂在惩罚别，你只是刀，但被惩罚者背景不俗，他想拼死一搏。”

“惩罚......被惩罚者触犯了地狱法律，还和我有关！”哈莉心中一动，“是胀气还是拉斯科夫？

我记得地狱多了个‘魔条款’，在我这失败、受辱都不是罪。

难道还有我不知道的内幕？”

埃崔根表数变，摇道：“哈莉，你很聪明，猜对大半，但我是陛下心腹，决不能出卖祂。”

“可你现在来找我通风报信了，别做夹生饭啊！”哈莉道。

“陛下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