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 小丑与百特曼的第一次正式会面（2/3）

儿？”

戈登轻轻点，“等小芭成年，再告诉她身世，当然最好，但谁也不能阻拦一位母亲见自己孩子。”

“你可以先问问大芭芭拉。”

最终，戈登还是没能和大芭芭拉商量好。

因为在出狱前夕，23号晚上，她越狱了。

......

12月24号，凌晨一点半。

哥谭，阿卡姆疯院。

大铁门被重型卡车从外面直接撞开，哨卡玻璃墙被机枪打烂，警卫连拔枪还击都来不及，就把自己尸体扔在地上。

吉姆戈登带着GCPD赶过来时，蝙蝠侠已经检查完犯罪现场——整个阿卡姆神病院。

这会儿他正神色凝重站在前院中央。

“什么况？”戈登焦急道。

蝙蝠侠抿着唇，脸上带着他从未见过的严肃。

“有劫狱，神病院的重刑犯都被劫走，包括地下7层，特殊囚室里的几——哈莉的私罪犯。

她居然在阿卡姆私设监狱，还把囚犯当小白鼠，试验魔法药剂和新学到的武技、魔法。”

“你怎么知道的？”戈登疑惑道：“如果哈莉真那么做了，她肯定不会留下记录让你看。”

蝙蝠侠带着他进阿卡姆，找到隐藏电梯，一直到负七楼。

最里间的囚室，戈登见到一个蹲在角落，双手抱，嘴里复读机般呢喃“我很乖，别打我”的黄发怪。

“他是？”戈登侧去看铁门上的标签，“杰罗姆·瓦勒斯卡......”

“shit，他是当年的小丑！”戈登蹲下身，难以置信盯着他打量。

一张青春帅脸变得苍白浮肿，好似长胖了，发福？

眼中锐利癫狂的神光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麻木、茫然和惊惶。

“告诉我，他们都对你做了什么。”蝙蝠侠声音沙哑道。

杰罗姆呆呆道：“他们流捅我、，让我含XX。

斯特兰奇医生带我去医疗室，把我绑在奇怪的仪器上，有时还给我喂药。

一个能变出蔓藤的，变出毒花我，用蛇一样的蔓藤咬我......”

“你在装疯！”戈登眼神凌厉，“疯子说话不可能这么有条理。”

“我的神病被奎茵医生治好了，我现在很正常。”杰罗姆眼神略微呆滞，表却很平静。

“这......”戈登怔楞，这到底是疯了，还是没疯？

“你为什么没逃走？”他问。

“我怕，穿作战服的叫我走，我不走。如果我不乖，奎茵医生和斯特兰奇医生会很不高兴，我不敢让他们生气。”杰罗姆瑟缩道。

“他废了，被哈莉奎茵整废了。我之前便测试过他的脉搏、心跳和微表，没任何说谎的痕迹。”蝙蝠侠用沙哑低沉的声音叹道。

“连小丑也......他不是废了，而是痊愈了，奎茵神医，名不虚传！”戈登纠结道。

蝙蝠侠露在套外的硬朗脸颊轻轻抽动，“你确定...是神医？”

“或许吧，大家都说她是哥谭最好的心理医生，治疗过后效果非常好。

很多富豪之家为了找她为孩子看病，特意跑到大教堂做礼拜。

因为奎茵修也会用心理学的手段，帮助在生道路上迷失的信徒。

很多在学校为非作歹的富二代，经过她的教导后，都变得模狗样，似乎真的很有效。”戈登不确定道。

两一边说一边走出监狱，角落里喃喃自语的杰罗姆抬起，眼中闪过一道光......

离开监狱后，蝙蝠侠沉声道：“我不管哈莉的法子如何高效，但她在阿卡姆的所作所为都违反了法律。

今后我不会再让她染指阿卡姆神病医院。”

末了，他又强调一句：“这家医院是韦恩集团的产业。”

“哈莉也是韦恩集团大东。”戈登立即道。

蝙蝠侠呆了呆，“她还不够大。”

“你管理得过来吗？”戈登压低声音，神色担忧道：“你从企鹅手里收走码控制权，码天天死、夜夜枪战，无数外来帮派进哥谭争地盘。

现在复仇者更是通过码，往哥谭运输了不知是什么的危险品。

你收走军火库的管理权，韦恩军工研发的微波蒸发器被盗，佣兵超市里武器的价格，半年内连续下调三次——因为大量来路不明的韦恩军工的军火流市场，对超市的生意造成巨大冲击。”

“军火库的安保已被布鲁斯·韦恩撤换，码管理制度也在重新制定。”蝙蝠侠沉声道。

戈登叹息，“换谁都没用，得你自己盯着，而且，我并不反对你的做法，只不过饭要一吃，贪多嚼不烂......”

蝙蝠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