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如少年】之八（7/12）

杨玉莲偶尔夹两筷子菜，大部分时间只是端着红酒小抿着，一边被老王吃得饭粒、菜汁横飞的饿鬼相逗得忍俊不禁。

老娘好歹算是出得厅堂，得厨房的顶尖啊，自家老公竟然不懂欣赏，每天在外面胡混不沾家，反倒是跟这么个粗鲁门卫吃顿饭，才吃出了点温馨的感觉！杨玉莲想着，不由一阵憋闷，一气闷了一杯红酒，又咕噜噜地满上了。

老王抿过两小后就没摸过酒杯了，见杨主任一杯接着一杯地喝，好地瞥了她一眼，这一看就看傻了。

平时的杨主任，是何等的高冷、气派、傲然，何曾有过现在这样温婉的态？红酒的酒力在缓慢地发生作用，她白腻的脸庞已然染上了一抹红霞，比搽了胭脂还动。

更明显的变化是她的眼，虽然离醉眼朦胧还早得很，但那平常居高临下的气势不见了，眼底里映照着追忆过往所致的惘然和哀伤。

纵然老王是个不折不扣的粗，看了这一幕都有心弦被拨动的感觉，自然而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像个白痴一样半张着含着饭粒的嘴，傻傻地盯着杨玉莲绝美的脸庞。

「怎么啦？」老王的呆滞把杨玉莲从思绪中拉了回来，她刚问出，待看清老王的色时，当然也就了然这老货是被自己的容颜迷醉了一瞬，心中好笑之余，也不无得意。

「来，别光顾着吃，喝点酒，光我一个喝，闷死了。

」「好，杯。

」老王见杨主任主动化解了自己的尴尬，连忙就坡下驴，端起酒杯灌了一大。

幸好，酒量甚浅的他脸上早就黑中透红，恰好藏住了他的窘色。

杨玉莲见老王若无其事地继续夹菜扒饭，心中更是好笑。

暂且抛下老王和司徒青通这件糟心事儿不去想的话，她倒是觉着这老货挺可的，憨厚中自带一种蠢蠢的属，跟狗中葩哈士有得一拼。

「对了，你在碧水花园不是有一套房子吗，怎么搬到小区宿舍来住了？」杨玉莲想到这件让她颇为好的事儿，便问道。

「没什么，住这里上班方便。

」老王停了筷子，随道。

只可惜，他这张脸是藏不住秘密的，悻悻然的色已经让杨玉莲看去了。

「怎么啦？跟你儿闹矛盾了？」杨玉莲玩味地抿了酒，目光却始终瞧着老王的脸。

「没有。

不是。

」「还说没有，瞎子都看得出来了。

哎，她只不过是你儿，又不是亲生的，真有矛盾的话，为啥是你搬出来而不是她搬走？房子可是你的。

」「为了一点小事，我能忍心让小宝搬来搬去连个安心住下的地方都没有啊？反正我一个老，到哪儿住都是住，有什么关系。

「老王反驳道。

虽然明知杨主任说的是常理，但他恼苏荷归恼，终究还是可怜她娘俩的。

「啧啧，真是，瞧不出来你倒是心软。

」杨玉莲习惯地揶揄道，但旋即想到，若是老王不是个好，那天送自己去医院的时候还不趁机占尽自己便宜？于是便有点赧然，觉得不应该用这样的语气说他。

被杨主任骂惯的老王并没有听出什么毛病，只是嘿嘿地傻笑了两声，端起酒杯，喝了一。

在老王的词典里，是不存在感伤、自怜这种字眼的，所以他又接着吃菜扒饭起来，倒是为了保持身段有意控制食量的杨玉莲坐在对面，光顾着喝酒了，微醺之余，思绪开始飘。

她想到了那一回自己在楼道上失去平衡往后倒的时候，老王用硬梆梆的阳具硬生生地顶住自己沟，稳住自己身体那非类的一幕；又想到了那次老王站在凳子上帮自己往壁柜里放棉被，结果摔下来骑在自己身上，那勃起的阳具几乎顶到她的嘴；当然还有她这辈子不可能忘却的那一次，在挤满的电梯里，站在她身后的老王用硬挺的阳具无耻地抵住她的户厮磨，还大胆到伸手摸她的私处，最后竟让她在电梯里公然高泄身……想到这儿，杨玉莲不由浑身烘热。

老公一年也跟她亲热不了一回，而且她明知老公在外面肯定有些不清不楚的儿，她自己都动过找个小的心思，然而没想到小没找到，倒是跟对面这个粗鄙的老门卫有过三番四次的暧昧接触，真是让哭笑不得。

杨玉莲在回忆中发窘的当，老王也吃饱了，心满意足地放下了筷子。

他抬眼瞧瞧杨主任，见她单手托腮，双颊晕红，眼迷离，那模样有着少般的娇憨，与她的熟美风混合起来，简直是迷死不偿命。

老王小心脏怦怦跳着，见她明显是在走，加之酒壮怂胆，便难得放肆地盯着她的娇艳脸庞痴痴地看，半晌又被她缓缓起伏的豪所吸引，目光游移往下，锁死在她黑色无袖圆领连衣裙那廓滚圆、几欲裂衣而出的隆起上，只是顷刻间，呼吸便粗重起来，完全跟随着那峰微微漾的节奏，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