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7 不要命的（2/2）

来。就连月光在这里都是凝滞的，稍显旧的屋檐下厚厚缠绕着密密的蜘蛛网，应该是许久无宫前来打扫过，原本就在空气中漂浮着的一隐隐却难以散去的湿霉臭味因着夏温热就更是让难以忽略。

晋楚穆却只是轻笑了笑，随后他缓步进去了南宫，环视一圈后，就去了落了厚厚灰尘的小榻上拂身坐下。

南宫周围本就寂静，于是闻赫一时就也摒退左右跟了进去。

他站在晋楚穆面前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不免出声问：“后悔吗？”

晋楚穆笑哼一声反问：“后悔什么？”

闻赫吁出一气道：“不知你后没后悔，反正我是后悔了。”

晋楚穆“哦”了一声。

闻赫继续道：“我从未想过皇上终有一会变成这样。”

晋楚穆笑：“什么样？”

闻赫摇了摇：“就连我也害怕的模样。”

晋楚穆微微低眸：“不是变成了这样，而是他本来就是这样。”

闻赫摇道：“不是，我第一次见到皇上的时候，皇上少年英气，不是现在这样的。”

晋楚穆笑：“每个都会伪装自己不是吗？”

随后闻赫眉宇一蹙，看着晋楚穆道：“你应该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

晋楚穆点：“我知道。”

闻赫随即又道：“你想不想搏一搏？”

晋楚穆蹙眉：“什么？”

闻赫吁一气：“为自己搏一条出路。”

“什么意思？”

“皇上终究不会放过你的。”

“我虽无可奈何，却也视死如归。”

“不！不根本无需视死如归！”闻赫忙又道：“若是……你我联起手来或有胜算。”说时，他稍低了低声音。

晋楚穆抬眸视住闻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