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 她就是个“神经病”！（2/2）

丫鬟婆子忙都俯身敛色。

晋楚染一摇圆滚滚的脑袋，“不是的，老祖宗，跟她们没关系，”说着，晋楚染想了想，眉毛一皱，“我好像脑子有病，”晋楚染心里又乍然想起姬氏曾经骂那些不听话小厮的一句话，于是，当下就也学着道，“我好像得了，神经病！”

老祖宗见晋楚染小小一个儿说出这般浑话，心中笃定晋楚染并不明白其中意思，只是被什么带跑了，后只需纠正过来就行了，因而，老祖宗不仅没觉着生气，甚至还在心里生出几分好笑来，抬手抱起晋楚染，指尖一点她小小的鼻尖道：“净瞎说！也不知是从哪儿听来的胡话！”

但晋楚染心里却真的是很认真的在说。

她不明白为什么老祖宗不相信她。

小小的晋楚染一直觉着自己跟旁不太一样，旁开心就是开心，讨厌就是讨厌，而她却是嘴上说开心，心里不一定开心，反过来心里开心了，嘴上却又反不好意思起来，并且时常有婆子会在背后小声说她总会自言自语，不知道在讲什么，行为古怪并不似平常小孩儿。婆子一传十，十传百，一时说得多了，晋楚染耳朵里自然偶尔是能听见几句的。

也就是这几句话让晋楚染从小对自己有了认知。

晋楚染一直都把这些话印刻在心里，但平时，如果别不说，她也就不会刻意去提。

渐渐地，晋楚染长大后却反而没说了。

晋楚染还因此迷惘过一段时间。

而伺候的婆子们一直都以为晋楚染那时年纪小，尚不记事。

不管她们那时说过什么，晋楚染现在一定都不知道。

后也不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