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章 我改主意了（2/4）
那样子吧？”
“我在想……”
博尔哈低着
，忽然问：“如果这是教皇陛下的意思呢？倘若……”
“可问题在于，这不会是陛下的意思呀。”
卢多维克的声音沙哑，像是地窖中的
风：“自三十年前，他在百臂巨
之战中受伤开始，他就应该明白，教皇这个位置开始没意思了。
这些年来，他装作全盛的样子震慑诸国和天灾，可惜，伤势已经恶化到刻不容缓的地步了。
他不可能发表任何明确的态度的。”
博尔哈愣住了，呆若木
。
“否则，他
嘛要装出这一副高
莫测的样子？”
卢多维克冷笑：“他比谁都明白，自己已经命不久矣，倘若
露了自己的虚弱的事实，所谓的威严和圣将
然无存，他就什么都不是了。”
博尔哈倒吸了一
冷气：“倘若如此的话，圣城……”
“圣典中说，除我之外，汝不可崇拜偶像。
但圣城最可笑的是，将所有的荣誉和力量寄托在一个的身上。
博尔哈，一直以来，我们祖辈历尽千辛万苦所积攒下来的基业，都被一所独享。但真的你甘心让这一切被他带到所谓的天国中去么？
别天真了，博尔哈。
你以为这一切是那位陛下带给你的么？笑话，是我们！这些年是我们在维持着这个世界的运转，维持着诸国的稳定。
不要屈从于那一具坐在圣椅子上等待腐烂的尸体，是时候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了！”
寂静中，博尔哈涩地吞咽着吐沫，许久之后，艰难地发出声音：
“这件事，我父亲……他知道么？”
“自他加
我们的那一天起，便对此了然于心。”
卢多维克从暗中走来，伸手，按住他的肩膀：“博尔哈，圣座一心修士会便是为此而诞生。而你，也终将是我们的一员。”
“我，明白了。”
博尔哈点，表
变化，终于下定决心：
“我会搞定的。”——
十分钟之后，休庭结束。
可法官博尔哈却迟到了五分钟。
第一次的，博尔哈在法庭上迟到，显示自己的权威，却隐隐令嗅到了不妙的味道。当他匆匆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时，表已经变得肃穆庄严。
“审理开始。”
博尔哈敲下木槌。
一片寂静中，所有都看着他。
审理开始了，可又要怎么开始？谁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就连
斯蒂安都露出错愕的。
奥德里发问：“法官大，难道这一场无谓的审判难道还要继续下去么？”
“案尚未明了，结论也没有得出，审判并没有结束。”
博尔哈面无表：“程序照常，继续就是了，几位都不是第一天上庭，难道要我教你们怎么做么？”
奥德里皱起眉。
“法官大，我觉得现在案已经水落石出，我们已经可以得出结论了！”他肃声质问：“难道您打算无视米歇尔主教的证词么？”
落针可闻的寂静中，博尔哈沉默着，迎着所有的视线，许久之后再次开。
“证的证词尚有待验证，仅凭一证词并不足以得出结论。孤证不立，无法定案。”
他停顿了一下，淡然说道：“由于证于案产生牵扯，无法纯粹作为证出庭。同时，又未经污点证程序注册，因此，在证词尚未得到证实之前，相关证词本庭不予采纳。
一瞬间，奥德里的脸色变成了铁青。
污点证注册程序？
开玩笑，如果经过提前半个月带着一寸厚的表格跑遍圣城七个部门收集盖章经过污点证注册的话，那无异与提前将自己的底牌全部
给了一心修士会，让米歇尔的证词胎死腹中。
证的证词有待验证？
那么如何验证？通过什么程序验证？需要多少时间？
经历了十天半个月之后，谁又还会记得这件事？
法庭已经摆明了要将米歇尔的死丢到一边，等待它慢慢的冷却，最后被扫尽故纸堆里。
在经过短暂的时间之后，米歇尔最后的牺牲便会如此悄无声息地消散，只留下一个供嘲笑的故事残留在寥寥几回忆之中。
奥德里握紧了拳，死死地盯着博尔哈，手背上青筋崩起。
最糟糕的事，发生了！
如果原本博尔哈还要保证表面的公正的话，现在在圣座一心修士会的影响下已经彻底偏袒向了公诉方。
接下来自己不论拿出多么有力的证据也无法占据任何优势。当一场球赛的裁判都被买通了之后，输赢就再无悬念了。
更何况，这里可不是双方各尽能力的球场，是以法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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