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 关于人的学问（2/6）

“陛下知晓。”

那一刻，基尔伯特和泰尔斯的面色齐齐一变。

只见梅根祭祀维持着不知是礼貌还是虔诚的笑容，闪动手指再做了一个祈祷式：

“落意旨从来秘，乍看出乎意料，细究却必有道理。”

“希望伯爵你不要介意。”

她身后的修连忙跟上祈祷式，与祭祀保持一致。

基尔伯特抽了抽嘴，像是很不习惯这样吃瘪。

只见前外大臣闷闷地抿了几秒嘴，这才悻悻地道：

“我会向复兴宫求证的，嗯，也许还附上我的一点建言。”

梅根祭祀释放了一个“欢迎”或者“请便”的笑容。

泰尔斯也皱起了眉。

基尔伯特哼了一声，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那我想，宽容的落，一定也不会介意我在此临时旁听殿下的课程，分享恩？”

“丽芙·梅根祭祀？”

梅根祭祀只是弯了弯嘴角，未置可否。

她仅稍稍一停，便不再理会基尔伯特，而是正面朝向书桌后的泰尔斯。

“所以，关于，泰尔斯，”年长的祭祀温言道：

“你了解多少？”

那一瞬间，泰尔斯的记忆一个激灵。

一个久违的悦耳嗓音在他的脑海里响起，把他带回过往。

【当你想起灵，首先会想起什么？】

泰尔斯恍惚了一下。

“是殿下，泰尔斯殿下。”

基尔伯特带着敌意的不满抗议把泰尔斯拉回现实，只见卡索伯爵不快地对梅根祭祀道：

“请用尊称。”

梅根则不以为意地笑笑：“当然。”

但祭祀的眼却直勾勾地盯向泰尔斯，等他回话。

关于……

少年咽了咽喉咙，确认自己不是在龙霄城的某家棋牌室，这才悻悻地道：

“额，很久很久很久以前，有个叫——有个，叫‘明’。”

梅根面色不变，安静地等他继续。

泰尔斯努力回忆着过去六年所知晓的常识，无论那来自小滑津津有味的唠叨还是《明圣敕》里枯燥的古文：

“至高明创造了世界：砰地一声，天地分离，太阳狱河遥遥相对，在它们的夹缝之中，万物生灵逐渐成型。”

但随着他的力被回忆分散，王子的语气也越来越随意：

“然后，然后明就下班了——我是说，休息了——最早的诸开始接班，我所记得的好像有皓月、冥夜、群山、牧海、漠、丰收、凄风……”

泰尔斯挠了挠：

“当然，来最大的还是‘圣’埃罗尔，据说他就是太阳本身，算是明的亲儿子吧……”

室内响起基尔伯特重重的咳嗽。

“无妨，”出乎意料，梅根祭祀只是温言开脱，毫无被冒犯的意思：

“一点道听途说的幽默戏言，不会影响我们对的敬畏。”

原本停了一下的泰尔斯这才扬了扬眉毛，偷偷对基尔伯特挤出一个作怪的眼：

“从那之后，圣身为首，统领诸，替它的把拔代班，保佑万物……”

“我们的世界就被冠以埃罗尔之名……”

“后来，灾祸降世，终结之战，‘大裂沉’之后，埃罗尔也跟他爸爸一样失业——咳咳——休息了，他的儿就接过职责，与其余诸一同看护世界，就是落……”

嗯，没错。

所以，在泰尔斯看来，配上世界历史后，从远古帝国的明公教，到最终帝国的圣教会，再到现在星辰王国的落殿，埃罗尔世界里，帝国一脉传承下的“明-圣-落”的经典话，可谓一段与帝国版图休戚相关的惨痛家族企业史：

一代艰苦创业，终成大拿。

二代崽败爷田，中道崩殂。

三代惨淡经营，产在——咳咳，好像我自己就是星辰王子来着——复兴在即。

大厦倾颓，辛酸悲苦之余，不知怎么地，竟还有些莫名的大快心。

顺便一句，当泰尔斯把以上观点总结出来之后，埃克斯特负责教授历史课的皓月殿教士脸色不佳，一边的里斯班摄政却听得津津有味，连连点。

泰尔斯用菜市场砍价的气讲完了以上的话。

他笑眯眯地看向面色古怪的基尔伯特与陷沉思的梅根祭祀。

“你了解得不少……”

梅根祭祀眼沉静，似乎在思考。

“谢谢。”

泰尔斯耸了耸肩。

“……却不尽详实。”梅根淡淡说完她的话。

当然不尽详实。

事实上，这些唬的话传说，大部分是一个眼镜孩和一个不会死的恶魔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