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2章 杀了他们（2/7）

星尘卫队与克洛玛家族的鸦哨轻骑一同追击裂石部落的时候，坎达尔·怒山和他的小部队，反倒是在星尘卫队的追击里，逃脱了追捕。”

“为了这事，领兵的杜罗差点跟征召兵的贵族当场翻脸、大打出手。”

听见那个名字，罗曼望着泰尔斯的眼睛越发不友善。

泰尔斯皱起眉：

“告诉我，罗曼，你刚刚真的是因为不满他出卖报，才故意驱逐杜罗，让他离开营地的吗？”

这句话让瑞也皱起了眉。

而罗曼的拳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捏紧。

只听泰尔斯轻声道：

“而你知道，那个兽首领还真告诉了我不少事。”

这一刻，泰尔斯语气沉，煞有介事：

“不少。”

这一刻，罗曼近乎完美的五官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

就像面具开始寸寸碎裂。

太阳褪去火红，变得金黄。

而这一刻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告诉我，男爵。”

“在既排外又危险的荒漠里，二十年来，作为一个从北方来的、孤立无援的冰川兽，”泰尔斯吸气：

“怒山是怎么步步掌权，慢慢强大，最终成为裂石部落的战酋，割据一方的？”

他盯着传说之翼左肩上的颅骨：

“那跟同样驻守荒漠二十年的你，甚至跟你左肩上那块同样姓裂石的，英俊帅气的兽骨……”

“有关系吗？”

这句话仿佛让空气凝结了。

就跟罗曼紧紧抿住的嘴一样，那一秒，他似乎真正变成了一座雕刻。

沉默持续了很久。

就连瑞也低下，纹丝不动。

终于，在泰尔斯忍不住再次开的时候，传说之翼轻嗤着开：

“坎达尔·怒山。”

他的语气里藏着不同寻常的愠怒，带来的不是热量，而是寒冷：

“那个该死的、不安分的冰杂种。”

“他告诉你什么了？”

没知道，那一刻，泰尔斯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我。

居然是真的。

他竭力呼吸着，回想着与那个狡诈兽的短暂相遇。

【告诉你父亲，也告诉莫拉特。】

【是我先找到的你。】

【而我知道你是谁。】

“哇哦，额，”灾祸之剑的首领颇为尴尬地摆了摆手：

“接下来的部分，我就暂时回避……你知道，军国大事……”

但泰尔斯摇了摇。

“没关系，瑞，”少年虽然对着瑞说话，目光却一刻不离罗曼：

“我就不问这些秘辛了。”

“看在我们的上，你可以继续听。”

瑞弯了弯嘴角，瞥了罗曼一眼，似乎在征询他的意见。

但传说之翼不言不语，他只是紧紧盯着泰尔斯，好像要从对方的眼睛里挖出什么不存在的东西来。

少年重新理清自己的思绪：

“所以官方的说法会是这样的：当传说之翼离开，刃牙营地就成了一团，而兽和荒骨甚至闻风而动、卷土重来。”

“西荒本地的贵族们非但保护不了营地，还损失惨重，丑态尽出。”

泰尔斯的目光锁死在罗曼的身上：

“而当战火燃烧，一切希望都失去的时候。”

“威廉姆斯男爵，对，依旧是那个最可怕也是最可靠的传说之翼，带着他战无不胜的军队跋涉归来，在们的瑟瑟发抖与无边恐惧里，在领主老爷们的无能呻吟与抱鼠窜中，从天而降，击败外敌，平息内，捍卫营地，拯救世界。”

王子吸一气：

“这才是你想要的。”

“你要让刃牙营地再次仰赖倚仗你的力量，并牢牢记住：你，罗曼·威廉姆斯，传说之翼，才是他们真正、唯一、永远的主。”

泰尔斯伸出手臂，伸向远处的刃牙营地。

风沙掠过他的手掌，一时微凉。

可阳光又洒落他的手背，带来温暖。

冷与热同时织在他的手掌两面。

就像这片荒漠的温度。

就像传说之翼此刻的眼。

“所以你才不急着去救援呢——相反，你的手早就以搜寻我为名撤走了。”

泰尔斯感受着风沙的吹袭，感慨道：

“相反，你不得诡影之盾、兽和荒骨们制造的混再一些，不得他们给营地制造的麻烦更大一些，不得重创西荒诸侯们的兵力，重挫他们的名望，烧毁他们为长期驻扎而准备的补给，让他们的惶惶大军，在失而复得的刃牙营地里再无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