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0章 两只手（4/5）

再管犹疑中的卫队，而是转向战斗中的两，脸色紧绷。

“如果我们要向下走，有没有可能救下尼和奈？”

贝莱蒂抿着嘴，不忍：

“殿下，但是……他们本来就准备牺牲在这里。”

泰尔斯握紧拳。

塞米尔冷哼一声：

“萨克埃尔不是丢个飞盘就会乖乖跑远的猎犬。”

他看着越来越激烈的战斗，寒声道：

“必须有牵制住他——在他把我们大卸八块之前。”

牵制住他……

泰尔斯注视着萨克埃尔，狠狠蹙眉。

“你们刚刚说，混沌千军的关键，在于超越常的感知、观察和注意？”

贝莱蒂叹了气：

“是的。但是殿下，请您务必三思……”

然而少年没有理会他，而是转向其他，喃喃复述道：

“感知，观察……”

泰尔斯突然抬，扫视着众：

“难道萨克埃尔就举世无敌了吗？”

“就没有能够打败他？打败刑罚骑士？”

卫队的囚犯们面面相觑。

不少显然还在塞米尔和贝莱蒂，在命令与冒险的分歧中挣扎。

“有的。”

正在此时，纳基却幽幽发话：

“萨克埃尔的成名之战，还有后续。”

后续？

泰尔斯眯起眼睛。

纳基耸了耸肩：“依然是大尼说的……”

“当年轻的萨克埃尔击倒了四十个对手，让北地都面如土色的时候，那个大叔来了。”

泰尔斯道：

“大叔……什么大叔？”

卫队的囚犯们彼此对视着。

纳基抬起，看了一眼与小尼相持不下的萨克埃尔：

“那是萨克埃尔此生唯一的败绩，最在意的敌，也是他藏心底的耻辱——他此后数十年两度挑战对方，都未能取胜。”

泰尔斯顿时一凛。

唯一的败绩？

纳基看着远处面色沉稳的萨克埃尔，叹息道：

“不仅仅因为落败，更因为敌的技艺、血统、身份——总之，那个大叔的所有一切，都让萨克埃尔无比在意，无地自容。”

最在意的敌。

泰尔斯转着眼珠。

“最重要的是，他们手之前，在所有的面前……”

纳基的话还未说完，他像吟游者一样，带着淡淡的慨叹和可惜道：

“那个传的大叔，他对年少气盛的萨克埃尔说了这样一句话……”

一句话……

听着纳基的话，泰尔斯的瞳孔慢慢地缩紧。

几秒后，小尼吃力地顶住萨克埃尔的反击，倒退几步。

他刚刚成功地给萨克埃尔留下了一道剑伤，但却没能把岿然不动的对手离开原位。

可恶，这样下去，他们找不到突……

正在此时。

“卡斯兰·伦！”

一个少年的声音响起，高亢尖利，飘在地牢里。

“记得他吗？”

思考中的小尼愣了一下。

听见那个名字，与他对峙着的萨克埃尔浑身一颤！

一张不曾褪色的面孔，满满浮现在他的眼前。

刑罚骑士瞥了一眼正在喘息的小尼，面无表地回过，看向站在一众卫队身前的泰尔斯。

贝莱蒂的表极为紧绷，塞米尔全贯注。

但这都比不上泰尔斯接下来的话。

泰尔斯盯着萨克埃尔，轻声道：“卡斯兰死了，死在他徒弟的手里。”

萨克埃尔的眼眶慢慢睁大。

卡斯兰。

卡斯兰·伦……

刑罚骑士的心跳慢慢加快。

“死……死了？”他似无所觉地反问。

“是的，撼地的卡斯兰死了。”

只见泰尔斯吸一气，缓步上前：

“但那个战胜他的——纵横不败、无敌西陆的最强男，白刃卫队的‘陨星者’瑟瑞·尼寇莱……”

萨克埃尔静静注视着泰尔斯，表渐渐迷惘。

仿佛回到了过去。

泰尔斯吐出一气，按捺住越来越快的心跳：

“他并没有忘记你，忘记他老师的对手。”

“在你坐牢的子里，他托给王室卫队带了一句话。”

泰尔斯紧盯着迷惘的萨克埃尔，咬牙道：

“一句你很熟悉的话。”

他不出所料地看见，萨克埃尔的眉毛缓缓缩紧。

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