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凯旋\’的秘密（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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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下一大一小的两个身影，并排坐在大厅边缘的一处台阶上。

泰尔斯心中略略不安。

这个老子，把我留下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不会是真的为了“喝一杯”吧？

努恩王披着厚厚的棉袍，露出皮肤褶皱但廓鲜明的肌，他脸色不佳地看着自己身上的绷带，举起酒杯。

“终究是老了，”努恩王灌下一酒，活动了一下左臂，露出痛苦的表，“区区这种烈度的战斗，放在以前我能打上一天一夜，而现在……”

老国王冷哼一声，把剩下的酒灌进自己的喉咙。

泰尔斯没有说话，他正在努力平息着自己略带紧张的呼吸。

他并不是没有跟一国国王两独处的经历——事实上，他名义上的父亲，星辰的凯瑟尔国王给他的压力还更大一些——但泰尔斯坐在努恩七世的身边时，总感觉心里极不踏实，尤其是那种药水和淡淡血腥混杂的气味传来的时候。

也许因为努恩王刚刚亲手杀过，也许因为这位老国王已经血亲尽丧，孤身存世而不可预料，也许因为……

“你的计策很冒险，”泰尔斯的思绪被打断了，努恩王再次从酒桶里舀起一杯酒，用他苍老的嗓音慢慢地道：“如果凶手——佩菲特面对那样的况，依旧不慌不忙，根本没有反应，那你怎么办？”

泰尔斯吐出一气。

怎么办？

“还是有办法的，”星辰的王子尽力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那就由你向几位大公宣布，要带着他们一起去跟查曼·伦开诚布公，握手言和……我猜凶手一定不会乐意去的——他知道，你和伦所掌握的报合二为一，就足以将他上绝境。”

努恩王转动手上的酒杯，静静地听着。

“当然，本来也不必这么冒险的，我们完全可以慢慢布局，一点一点把那两个讯息透露给几位大公们，”泰尔斯耸耸肩，“但是没办法，史莱斯·百慕拉侯爵通知我，两位大公早上就要离开，我们只剩下一个晚上的时间，只能在宴会上想办法……”

就在此时，努恩王突然哼笑出声。

笑声绵延了好几秒。

老国王意味不明的笑让泰尔斯一愣，止住了话。

突然，一个念闪过泰尔斯的脑海。

不会吧。

“等等，难道说，”泰尔斯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混杂着惊讶和不满看向努恩王：“你……”

努恩王偏过，表玩味地看着他，碧绿色的眸子里却潜藏着不带感的冷漠审视，让泰尔斯心中一寒。

泰尔斯想通了。

“根本没有任何大公要离开，对么，”泰尔斯闭上眼睛，在不忿与中叹出一长长的气：“那是你故意放给我们的假消息。”

身为大公之尊，他们不可能匆匆地来看我一眼就离开。

“一点适当的催促，”努恩王毫不在意地点点：“看来非常有效。”

适当的催促？

非常有效？

泰尔斯想起今天的惶恐慌张和手忙脚，强忍住讽刺吐槽的欲望。

他调整好自己的绪——这毕竟是在英灵宫，而星辰王子不过是个弱势的客。

“但我必须说，”努恩王放下酒杯，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眼中色彩复杂：“得漂亮。”

泰尔斯微微一怔。

“谢谢，但……”泰尔斯转过，轻哼一声：“那个计划，其实是普提莱，我的副使和指导者想出来的，他提醒我，可以把伦也作为筹码……”

“然而你确是真正的执行者，”努恩王打断他，目光锐利：“你当得起这份夸奖……以你的年龄而言，有这样的表现，这简直是迹。”

泰尔斯露出一个虚假而难看的笑容。

他也不想表现得像怪物一样的啊——都是被这个世界出来的。

“也许，璨星王室真的盛产这样的天才。”努恩王长叹一声。

泰尔斯眼一动。

“璨星王室的天才？”泰尔斯敏锐地问：“还有谁？”

努恩王轻笑一声，脸上泛起回忆的。

“你父亲的哥哥，你祖父的长子，米迪尔·璨星，”老国王淡淡地道：“那也是个早慧的天才。”

泰尔斯眼中一亮。

米迪尔·璨星。

泰尔斯想起基尔伯特和姬妮士对那位先王长子的态度，那位被众称颂的贤明王子。

但他也同时想起复兴宫里，绝望的北境公爵亚伦德对米迪尔的评价：“心思沉的王长兄”。

“他十三岁时前来递国书，在两边打起来之前，协调威兰领、黑沙领和你们的守望城关于大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