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1章 一切皆空（2/2）

马成德怎么会是如此轻易就死掉的？

尽管见面时间不多，但有限的几次接触，马成德给边学道留下了极刻的印象。

五台山上，第一次见到身穿青灰色僧袍的马成德。

面对祝听岚的询问，马成德温和地说：“你马叔叔已经皈依三宝，法号一空。一空为师傅赐名，意为一切皆空。”

后来，在祝家家庙外的小楼里，马成德敲边学道房间的门，给他送来祝海山的手书。

再后来，法国，经马成德介绍，边学道第一次见到了“太空冒险者”毕格罗，也是那一次，用一流利英语跟毕格罗侃侃而谈的马成德镇住了边学道。

边学道至今记得那天马成德跟他说过的话“希望你们以后能善用财富，跟上那些先驱狂的步伐，那样，我们的下一代就能生活的更美好。”

那是边学道第一次在一个身上清晰看到了“怀”。

还是这个马成德，在电话里指点边学道用之道，在松江的小饭馆里点拨边学道企业经营之道，每一次都让“野路子”边学道受益匪浅。

这样一个，居然在晨练时被用刀杀死了。

这样差的“危机感知力”，马成德怎么可能在祝海山身边待20多年？

不对！

不对不对！！

边学道闭着眼睛，手抚额，全力捕捉脑海里那一丝若隐若现的明悟。

两分钟后，边学道缓缓睁开眼睛。

谜底就在陆文津捎来的10个字里不求知我，当知为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