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心意太玄经(2/3)

顾伯克冲来。

顾伯克也一脚踏出,一招仙人指路,攻向迎面的黑衣人,那黑衣人见了攻势,黑衣人晃身闪过,一刀砍向顾伯克左边大腿,顾伯克飞起左腿踢向冲来的第二黑衣人。一时间几人战成一团。这群黑衣人功夫虽然个个了得,但也始终被顾伯克挡在门外,进去不得。

桓祎所带这尽是好手,奈何顾伯克手中有半部经书,平时也勤练不辍,虽然半部经书,所载残缺,但也收获不小。

桓祎又向几位供奉示意,许铁等人持剑揉身而上,将顾伯克团团围住,共战顾伯克。但见刀光剑影,叮当之声不绝,顾伯克大叫一声:“着!”只见一黑衣人,仰头便倒。顾伯克杀了一人,气势更盛,越战越勇,转瞬之间又杀三人,并将许供奉伤于剑下,但见他杀气琳琳,威不可当。

桓祎笑道:“员外好俊的武功,没想到你居然藏得如此之深。就算放眼天下,你也是少有的好手!”拍了拍手,但见又有三人龙行虎步围了上去。这三人武功高绝,顾伯克顿时压力骤增,左奔右袭间,身上已经挂了彩。

庙门内江流儿哪里见过这种阵势,吓得呆若木鸡,面无血色。

顾伯克战到酣处,一阵强突后,一溜身,进得屋中,一手便将江流儿擒住,走了出来。

一群人见状,投鼠忌器,立即停了打斗,望向顾伯克江流儿二人,一时六神无主。

顾伯克向场中人道:“不错,经书就在这衣衫之内,你们胆敢阻拦于我,我就将这经书毁掉!”说完,将剑刃对着江流,“这经书字数不多,记载十分精妙,如有损坏,万不能理解其意,你们若是来抢,我只需往这孩子身上一划,经书休也!”

桓祎也是一呆,本来手到擒来的事情,却生出意外,坏了自己好事,心情变得十分糟糕,要知道,自从修习了这天下至高武学后,更加觉得它高深莫测。

这两方势力各有顾忌,竟然僵持了起来。

最是可怜这江流儿,自己也没做错什么事情,只要了一件衣服,便遭受这无妄之灾。这一剑划下,自己怎么能活命。但是这江流却十分硬气,也不哀求什么,只是两眼含泪,鼓着腮帮,望向天际,周围之事好像与自己无关。

就在这时,突然外面又有动静,只见不远处一条条火把蜿蜒而来。待这群人行得近来。看清面目,领头人便是沈捕头沈如沉。这群人看穿着便知道,乃是浔阳郡的捕快衙役。不多时,居然越来越多,将桓祎等人团团围住。

沈如沉向众捕快大喝一声,命令道:“将人给我看好了,一个都别放走!”

沈如沉踏进圈来,细细打量了桓祎等蒙面黑衣人和顾伯克一眼,已经大概明白究竟。向桓祎喝道:“尔乃何人,竟然指使强人抢夺百姓,这事还要给一个交代。”

一黑衣人怒道:“小小捕快,见了我家主人还敢如此猖狂!”沈如沉见了对方气势,口气稍微温和一些,“哦?敢问阁下是谁?如何称呼?”

桓祎也不避讳,笑道:“我乃桓祎。”沈如沉面色一僵,立刻单膝跪在地上:“下官拜见平国公!”

这桓祎乃是桓温第四子,此时桓温权倾天下,要说这天下姓桓,也不敢有人辩驳。

沈如沉又将眼光投向顾伯克:“顾庄主,你已杀了管家,大仇得报,也了却了心愿,且万事都配合平国公。现将这孩子放下交给我,切莫伤害无辜。”

顾伯克横剑当胸,喝道:“如果审理案件,老夫自当配合。但是这经书却非桓氏所有,更非你沈捕头所有,要这经书,恕难从命!”

沈如沉冷冷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在晋国之内,兼可为晋国所有。望员外认得大体,顾全大局,莫要行差踏错。”

现在最最郁闷的便是那桓祎,自己这么多年,这绝不是他要的结果,心下判算,如何骤起发难,掠走经书。

江流儿却对这些话充耳不闻,心里在想:“我是不是要死了,是不是这样就可以和爹娘团聚了?可我娘子怎么办啊,她肯定会伤心的。”心中有此想法,恐惧便没了,但是又想到娘子,心中又有忧虑。

桓祎缓缓走向圈中,向顾伯克笑道:“既然顾庄主冥顽不灵,就别管我下手无情了,我可以和你赌一赌,在你手中铁剑挥下之前,我必能将你擒下!”

桓祎并不停步,而是一步一步慢慢迈向顾伯克江流儿二人,那步伐似重似轻,每一步都悄无声息,都那么整齐均匀。桓祎如此明目张胆,好像他是有这个信心,其实顾庄主武艺高强,他也在赌,每多行一步,离顾伯克就近一分,他就多一分把握。

这时候,顾伯克心中微乱,手紧紧握住兵器,眼睛随着桓祎的脚步而心跳加速,防止桓祎暴起发难!

一步,两步,三步……两人相隔越来越近,现场安静到了极点,紧张到了极点,场中只有桓祎的脚步声和众人粗重的呼吸声。血战一触即发!

忽然,异香扑鼻,氤氲芳馥。歌声自天空飘来:“难,难,难!道最玄,莫把金丹作等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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