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流言四起（2/3）

案犯，喊冤呻吟之声不绝于耳。

两个狱卒行至一间死牢内，指着牢内一，“就是他了。“说罢飞快的退出牢房，生怕多呆一会。

那管家纪厚德坐于牢内，奄奄一息，此时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见有来到，神稍微振作。看见来是顾伯克，慌忙坐过来行礼：“小见过员外。”

仇见面分外眼红，顾伯克冷哼一声:“杀子之仇，你还有何面目立于老夫面前，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

纪厚德跪在地上，泣道：“员外，小是对你有所隐瞒，乃是不得已而为之。小在江湖得罪了，被追杀，不得已改名换姓，才藏身于府中。若说员外因为这点怪罪小，小自然无话可说。但是这杀大罪，小万万承受不起！“

“哼，死到临，你现在居然还不承认！”顾伯克一声怒喝。

“之将死其言也善，反正小已经难逃一死，小杀了就杀了，没杀就没杀，为的是一个心安理得。”纪厚德慢慢爬起来。

顾伯克眼睛凝视着他，说道：“那你在堂上为何招供了？而且招得合合理。”

纪厚德一阵摇苦笑：“能不招吗，这牢中的刑法，就是神仙也熬不住啊，那供词也是小随编撰的，本来沈捕想要小招供员外是反贼，但小死活不从。”

顾伯克顿时疑窦丛生，“哦？有这等事？看来管家是屈打成招了。”顾伯克对这一结果显然感意外，愁眉道。

“多说无益，现在小也是将死之。”

“如果先生真是冤枉的，那杀我儿之必另有其。老夫不把此事查过水落石出，定不罢休！”顾伯克紧握拳，语气坚定的道。

顾伯克又道：“老夫聚了五房妻室，兼无子嗣，待到第六房，才诞得麟儿，中年得子，对他自是过于溺，整跑马斗鸟，寻花问柳，只要不是作犯科，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他也没太大期望，只要平平安安，为我顾氏一门，续得香火，也就罢了。不料祸从天降，断了念想。老夫现在是万念俱灰，所得做的只得以残之躯，为我儿查明真凶，为其报仇雪恨！管家，你现在也算是这局中之，有一些事要询问于你，希望实话实说，不得隐瞒。若是真擒得真凶，你也可以逃脱这杀大罪。于你于我，都是有利，希望你与我诚合作。”

“老爷，小自当知无不言。若是真能为小昭雪。此生做牛做马，衔环相报！”纪厚德言罢，双目含泪，又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响。

顾伯克望了望左右，身子前倾，低声道：“你可知道，最近外面发生了几件大事。”

“小身陷囹圄，如何知道外面事，还请老爷告知。”纪厚德不明就里，眼神中有些茫然。

顾伯克道：“自我儿被杀害后，几之内，竟又发生了四起命案，死法与我儿几乎一模一样，身无外伤，兼是心脏碎，都是死于五雷掌。更巧的是，这四与我儿都是同年同月同所生！”

“啊！居然有这种事！”纪厚德这一惊非同小可，跌倒在地，不由得吼了出来。

顾伯克继续说道：“不错，这五起命案，手法相同，作案对象都是同生的青年男儿，因此，老夫断定，必是一所为。而后面四起案件发生之时，你已经被关在牢中，思前想后，你说不定真是被冤枉的，老夫才来见你。”

“小铭感老爷顾念昔谊！”纪厚德双目含泪，感激的说道。

顾伯克正色道：“五雷掌，先生会是不会？”

纪厚德摇叹息道：“小混迹江湖多年，这门武功也有所耳闻。这武功十分毒，杀于无形，已经绝迹江湖多年，小却如何会得。只是被沈捕陷害，只能应承下来。”

顾伯克点，突然若有所悟，说道：“以这么毒的杀方法，又是同年同月同生，先生可知道一种邪法。这邪法隐约也是以五雷掌专门取同生的的命，杀够五，五时辰对应金木水土火五行，杀练秘法，用以延长杀者命。这邪法叫做什么，什么，老夫现在记不太清楚，哦！对了，叫做五行禅！先生是否有所耳闻，如果知道还请告知。”

纪厚德思虑片刻，凝重的道：“不错！小年幼之时，跟随师傅闯江湖，是听师傅说起过，师傅还教育我等，做要光明磊落，邪门歪道，不可沾染。这五行禅，好像杀后还要取死者身上发，用以炼制秘术，而且若是要延长寿命，则杀男，男要延寿，则杀，这叫阳调和。哎！小也只是听闻而言，其中诀窍就不知道了，也不敢知道。”

顾伯克心一定，缓缓点，道：“看来你真是冤枉的。老夫必竭尽所能，帮你脱困。你脱困后，希望能助老夫擒得真凶，也算一个易吧。”

纪厚德眼中含泪，感激万分的点道：“小此生就是老爷的了，别说追查真凶，就是赴汤蹈火，上刀山下油锅，也是在所不辞！”

顾伯克安慰道：“甚好，我这就出去打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