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八章 你笑什么（1/2）
典狱长办公室，艾登和复仇
神隔着餐桌相对坐着，大眼瞪小眼。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复仇神垂下视线，看看艾登给她的杯子，皱起了眉
：“我姑且问一下，这无色无味的
体是什么？”
“生命之源。”艾登面无表
地回答。
“所以不就是清水么？”复仇神不悦地看了他一眼，“你就用这种寒酸的东西招待我？”
“茶才刚泡起来，你自己说
渴了才先给你倒点温水的。”艾登解释，“不要
费别
的体贴啊。”
“哼。”复仇神这才将水一气喝了下去，“说吧，你又想跟我聊什么？”
平时艾登询问血衣先生动向的时候，基本上就是在牢房门跟她问几句，今天会特意将她叫出来，还让她坐办公室里谈话，显然是有额外的话题要讲。
“我成为圣徒了。”艾登直奔主题，“仪式，也只差一步。”
“哦，关我什么事？”复仇神一脸无所谓，“要我恭喜你？”
“我是想告诉你某些事可以进
正题了。还有，我碰到了‘存在’的支配者，他似乎和
谋神认识。”艾登说，“关于如何摆脱谋神的控制，他给了我一些提示。”
“你没碰上骗子吧，他带证件了？”复仇神调侃了一句。
“是真货。”艾登认真道。
“这只是开玩笑，但硬要认真地说，你确定要相信这个？他和那个婊子关系怎么样？”复仇神问。
“似乎挺不错，他们是同好，都是喜欢玩弄别命运的愉悦怪，他还让谋神借用过自己的力量。”艾登说。
“听着这提示不是很靠谱啊。”复仇神评价，但没有直接否定提示本身。
“但支配者不至于拿这种陷阱搞我吧。”
“确实，没有会把战略
的欺骗用在虫子身上。”复仇神对着艾登咧嘴一笑，全然没在意自己现在的力量也跟自己眼中的“虫子”一样。
“所以我觉得他说的说不定有一定的参考价值。”艾登说。
“那就说说看吧。”复仇神一扬。
“第一，支配者的力量只有支配者可以抗衡。第二，谋神曾经接近过
神王座，但最后她失败了。”艾登简略地说了一下。
“有点意思啊。”复仇神只是说了这一句就沉默了，艾登知道她在思考。
“第一个很好理解，第二个……应该不是说把我拉下去的那时候吧。”复仇神问道。
“我也这么认为。事实上，血衣先生的背叛，完全就在谋神的意料之中。”艾登点，“按她自己的说法，她是打算借机完成‘复仇’的仪式，顺便给血衣先生设下一个考验。”
“我猜有部分是假话，要么就只是不完整的真话。这个先不管，照这意思，是说那婊子差点拿到过‘仇恨’权柄？但这玩意却到了我手里……”复仇神沉吟，她又沉默了好一会儿，开，“茶泡好了没有？”
艾登开了一下茶壶的盖子，给复仇神倒了杯茶，顺手给自己倒了一杯。
谋神差点得到“仇恨”权柄，而在血衣先生之前，“仇恨”权柄一直在复仇神的手上，这就显示出了一种可能——谋神在过去可能就已经和复仇神为争夺“仇恨”权柄
过一次手了，最后权柄留在了复仇神手里。
如果是这样的话，复仇神就是“谋神曾经失败过”这一线索的关键物。
复仇神轻轻吹了吹茶水，呷了一，又回想了一下，突然嘴角浮现出一抹笑意：“哼！”
“想到什么了吗？”艾登眼前一亮。
“不。”复仇神维持那副表，摇了摇，“完全，想不起来啊。”
“那你笑什么？”艾登怔了一下。
“我只是想到高兴的事。”复仇神说。
“什么高兴的事？”艾登一雾水。
“这事如果是真的，说不定我曾经打败过那个谋婊子呢！”复仇神笑着说道。
“我看你思考了半天，结果你就给我一个这个答案？”艾登眉微蹙，摇了摇，“连证实都没有证实的事，居然能让你傻乐成这样？”
“注意你的用词，小子。”复仇神扫了他一眼。
“你真不是在故意费我的时间？”
“没办法，成神之前的记忆，我都没了。”复仇神一脸无所谓的摊手，“不是几乎，是真的都没有了，什么线索都没留下。”
“这也不算什么线索都没有，我觉得失去记忆本身就是一个线索。”艾登喝了一茶。
“你的意思是，我是因为和那婊子争斗才失去的记忆？”复仇神问。
“是的。”艾登点。
这个设想，他其实早就有了，他就是为了探明这个设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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