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阴元(求推荐,求打赏,求评论哇!)(4/10)

名花有主了哇。”

屁!谁告诉你这女人是angle,她可比angle厉害的多,让灯儿不远千里才寻来的。

而且,不是说谁的阴元你用了都可以翻倍,如果你俩本性克制,不但不翻倍,反而会起到相反的效果。”

“也就是说,这个女人阴元,和我天衣无缝?可叔,你看她这打扮,怎么看都觉得死了好久了。”

“莫急,听老子说完她的事儿你就懂了。”

“秦准河畔。

烟笼寒水月笼纱,夜泊秦淮近酒家。

那时,南京还是被骚客称作金陵的诗画之地。

整个国家都处在混乱和沛的年月,秦淮两岸却依然热闹。

“十里秦淮,六朝粉面,画阁藏佳丽”。

头上的货船漕运沿岸叫卖的大小商贾、红灯翠柳中的青楼花舟,秦准八艳,十金钗,繁星般摻在一起,喧喧吵吵,恍然如梦。

那时舞宝儿还未从良,是凤仪楼老鸨眼中的摇钱树。

世道如风雨无常,舞宝儿小的时候父母两亡,举目无亲,混混沌沌被卖进窗子,从此入了风尘。

好在她天生一副好模样,上了花楼后得以吃饱穿暖,身肢渐渐长开,白肌胜雪,美的像秦准河畔的锥梅。

直在楼上养到了十七,淅渐传出了名声。

两岸来往的船客都知道凤仪楼有这么个俏女子,含苞待放,非人间之物。

老鸨自知奇货可居,又擅欲擒故纵之术,不允客人与她狎要,只让她先做“艺妓”抚琴添乐。

于是酒客每每酣热之际,见那黄灯暗帘后面的美人红腮粉频,身段影绰,只有琴声轻入耳,不由被迷了两眼,撩了神魂。

开始舞宝儿还有畏惧,躲在幔帘后面心胆战战。

而秦淮河南北货运,来去的显贵达官,富贾文豪,她后来见了许多,心也便静了,手下漸稳,再奏起轻曲软调,和着窗外秦淮河上的的桨声灯影,便轻易搅醉了过往游子浪人的心。

后来她认识了一个叫梁南的年轻后生。

梁南是个做小工的,负责每日给夫子庙边上的贵府酒家朝凤仪楼运酒。

凤仪楼是大买卖,每日至少需大酒十坛,佳酿五斗,梁南两手掌着胶车的把,推着垒得似山的酒坛,两肩头上的肌肉熟铜以的鼓着。一路平平稳稳运到凤仪楼后院时,热汗贴着小褂密刷刷地淌。

舞宝儿与他打过几次照面,见后生结实的腰背,精短的发根,园眼浓眉,一口笑起来白生生的好牙,舞宝儿不由羞了脸。

梁南接了她递的手帕,爱惜地不舍抹汗,抬眼再望,姑娘已隐深楼,后来他得知了她便是那伎说中的风仪楼花魁,秦淮两岸男人们心驰神往、常挂嘴边的“那个女子”,梁南不由慌了神,脑穴乱跳。

他自知知配不上这样的姑娘,哪怕是在梦里,也不敢有这样的奢望。

他咬牙在一个深夜将那条手帕甩进了秦准河里,刚脱手的刹却又后悔,赶紧纵身下河,狼狈捞起。

他浑身湿漉,细细将那帕子收好,夜风里水面荡漾的光波摇碎了星河,低头叹世道磨人

当他推着独轮胶车走在大街上时,两手再也掌不稳把,肋后软,人倒车歪。

梁南攥着脚脖坐在地上,看着摔破的酒水晔晔流了一地,也不去管,任其浇得心头一阵湿潮

“梁南,你也有今天呐!”路上相识的人对他笑嘻嘻道。

“是啊,我也有今天呐。”梁南苦哈哈地回应一句。

他捻起脚边的酒坛碎片,仰头饮了上面的存酒,血气便涌上了头

青年本就气盛,梁南又天生刚强坚韧,饮了那口酒,他便大踏步去了凤仪楼。

回报自然是头破血流,他被一众狎司给赶了出来。他不死心,又去间第二次、第三次。

舞宝儿没见过这么愣的人,发慌之后,她也下了决心。她先将自己也撞得头破血流,几番寻死不遂,又开始绝食。

自从进了凤仪楼,她从没受过苦罪,如今这番闹腾,让老鸨也无计可施。

后来老鸨松了口,说养了她整四年,不能让她就这么走了,至少要她接够四十个客人。舞宝儿知道自己从良后,是要跟梁南好好过日子的,怎可再做这种事情

她哭着跟老鸨求饶,说欠她的情只得下辈子再还。这时候梁南煞腾腾地闯了进来,他浑身伤破,一只眼睛肿得像山核桃,嘴角也裂开道口

他对老鸨说:“既然她欠了你四年,我梁南就还给你四年!”

说着摸出怀里的碎酒坛茬,猛地剁掉左手两指,再换过手,又去两指。

热淋淋的血“吱吱”地滴连成流,梁南眼晴不眨,举起残损的双掌在空气中拍了四下,满地的血滴散落,绚烂如樱。

那时赌场上有靠着“跳宝案子”来以肉为赌筹强收保护费的,青楼里剁指还债的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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