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会吃土的小妖怪（3/3）
知有多少
累死在工作中，又不知有多少因为体力不支而倒下，被它活活吃掉。”冷宫月一字一顿地说着，像是早已看穿世间的一切“世上没有哪个民族是残忍的，只有哪一方更强，强者便拥有肆意妄为的权利，对于类而言，诛灭妖道，等于消除潜在的威胁，有百利而无一害。”
沈飞道：“这里都是妖怪，你还敢这么说。”
“我向来有话直说。”冷宫月的眼坚定而执着，“倒是你，应该想清楚自己的路到底在哪里。你知道对于修道者而言，一颗坚定的道心比什么都重要。”
“道心？”不知为什么，始一听到这个名词，沈飞就感到极度震撼。
“或唯我独尊、或上善若水、或冷酷无
、或优柔寡断。还记得
道之前的出题吗。前路有峰阻，你当如何？”
“开山去，因为今
我
开此山，他路过此地者，将不再受此山困扰。”
“恩？这个答案的重点是牺牲吗？之前选择开山去的，好像还从未给出过牺牲这样不着边际的借
。”
“那不是借，是我真实的想法。”
“好吧，连道心也与他不同，你真是个。”
“你是在讽刺我吗。”
“我是在挖苦我自己。真不应该如此轻易地将发字诀传授给你，我现在追悔莫及。”
“蜀山道法通，博大
绝不仅限一个发字诀吧。”
“这是基础，没有发字诀，一切的道法都是镜花水月。”
“就因为我的思想与你不一致，就后悔了。”
“不是与我不一致，是与蜀中大道不一致。”冷宫月背过身，以细不可闻的声音低语道：“沈飞呦，快点醒悟过来，不要再被这样危险的思想占据了，与蜀山的大道背离，只会让你陷危险的境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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