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是你逼我的（2/3）

，下意识地又瞥了眼屏风那边。见屏风那边没有动静，她才忙描补道：“当初苏老夫将她们给了你，就是你的，与楚家何，何况所有都知道这桂嬷嬷是宁家姑娘的嬷嬷。你连她都发卖，可见你与她根本就没有半分义。”

“嗤……”宁香莲冷笑：“有，才有义，皇后能将她们给找来，想必也知道她们曾做过什么背主之事了。难不成，娘娘对下都是以德报怨，当亲爹妈供着的？”

“你……”楚玉容狠狠的抓着手里的杯子，恨不得直接砸到宁香莲得意的脸上去。但恨归恨，她心里反而更踏实了。

她现在敢确定，这个宁氏与以前的那个宁氏不是一个了。

前世的宁官也厉害，引经据典，据理力争，能堵得哑无言；而现在的这个宁氏虽然是那个文弱的皮，骨子里却是嚣张放肆，一点规矩也没有，哪里像是姑苏宁家教出来的姑娘。

那我倒是要问问娘娘了，桂妈妈跟着我从姑苏到京都，桂嬷嬷在苏府里伺候我足三个月，带跟着我一起丟王府，怎么就没有发现，我是假的呢？嬷嬷哦，不可能连自己大的姑娘也分辨不出真假吧！难不成，是苏家为上武定王，不惜拿个假的去充数？”

楚玉容语结，一时根本就应不上来。

按宁氏的这个说法，那苏家怎么着也要沾上一身的腥，还有可能会拖累上她的。

见楚玉容不语，洪嬷嬷急了，忙连磕了几个响，解释道：“桂妈妈受了惊吓之后，就一直犯病，没去她身边伺候，而才以前没有见过她，自然分辨不出来。”

“犯病，不至于一次也没见过我吧。”宁香莲不给她们半分机会，一步一步紧着。

“因为你们长得一模一样，所以，把她给哄过去了。”洪嬷嬷忙道。

“有理。”宁香莲点：“可真有这么巧的事，世上两个陌生，能长得一模一样？”

似乎在等着宁香莲问这一句话似的，楚玉容：“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那我就让你哑无言。”看了眼身边的流花，流花忙喊：“召高娘子进来。”

很快高娘子就跟着小宫进来了，她进殿后，都没往宁香莲那边瞥一眼，仿佛宁香莲根本就不存在一般。宁香莲目光里闪过警觉，往屏风那边又了小半步。

楚玉容指着宁香莲，对高娘子道：“你来告诉她，世上两个陌生的，能不能长得一模一样？”

高娘子沉静地道：“有，但是微乎其微。不过，从医者这方面来说，要换张脸，倒是不难的。”

“那高娘子可会这换脸之术？”宁香莲警惕的看了她一眼，追问。

高娘子迟疑了一下，才道：“妾身不会，但医书上关于换脸之术的记载，而且妾身的父亲会。”似乎觉得自己这话风险太大，她又急匆匆地加了一句：“所以也不排除民间还有其它的大夫会。”

宁香莲点点：“所以，你们就认定，我是使用了换脸术。而且我更不明白了，能抢到宁家的钱财，又能占山为王，为何会放着有银子又逍遥的大好子不过，跑到苏家去给他欺辱呢？难不成，我会未卜先知，知道顶替了宁家姑娘就可以成为武定王妃的？”

“未卜先知”四个字砸在了楚玉容的心窝上，她心虚的缩了缩身子，忙道：“能做世家千金，谁又愿意做那贼匪之？”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宁香莲还故意看了眼楚玉容。

屏风后，正顺帝听到这句话，整个呆呆的仿佛僵了半边，不过很快，他就收拾好了自己的失神。但他的失神依旧被楚长铮捕捉到了，并且记在了心里。

屏风外，宁香莲毫不退让的冷笑反讽：“我与这高娘子有仇，半个京都都知，娘娘不知吗？啧，我不由得好奇，娘娘寻了我一堆仇过来指责我，是何用意。”

楚玉容被一气堵得上不来，下不去的。这宁氏若是假的，也跟她命中相克，真是句句顶心顶肺，不过这次已经撕了脸，那她就绝不能再容宁氏翻身，要不然以后必定成患。

她威胁的看了眼洪嬷嬷，洪嬷嬷打了个激灵，抬指着宁香莲道：“皇后娘娘明鉴，我们说的话都是真的，句句属实啊。对了，您只要让验一验她的肩，就知道她是不是我家姑娘了，我家姑娘的胳膊上有一粒痣的。”

所有的目光，都落到了宁香莲的身上，楚玉容更是洋洋得意：“来，请宁氏去侧殿。”

“谁敢。”宁香莲直接拒绝。

楚玉容觉着已经真相大白了，放开手里的茶杯，得意的看着宁香莲：“再也藏不下去了？”

宁香莲又往后退了一步，用看傻子的眼神扫了眼楚玉容，轻轻动了动唇，但没有出声。楚玉容怔了下，才从唇语里读出她刚刚没有出声的那句话：是你我的。

等等，她这是什么意思？

楚玉容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只是宁香莲没给她更多思考的机会，就冷笑着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