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不低头（2/2）

依然是那般和自己很随意的闲聊，可态度上却好像并没有小鸟依，看来指望两关系一经公开老姜就热似火终究不太现实。

然而其实这样也很好，他们从离别再到会面，再像是今天这样自由的行走在十中的晨霭中，身边还有孩那种馥郁的香气，泌心脾。也不必一开始要求太多啊……

毕竟惬意而幸福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程燃的目光中，从教学楼那边不甘奔出的晨光从前面几株疏斜的银杏树透过来，空气里全是金色的粒子，姜红芍上前两步去踩地上的树影，踩到了好像挺高兴。

转身格纹裙随风而旋，身段体态曲线毕露，明明是在学校里，但此时程燃却好像身处曾经攀登过的雪山朝霞之中，那道霞光溢彩的脸容对上他的时候，眼眸里还有些微微的恼意，“裙子有点短了，所以今天只穿一次，下不为例。”

那一刻程燃只有一个念。

自己一句话，不知道给全校多少牲谋了福利……

特么悔不当初！

……

张平远远在后面，直到进了教学楼，才从后面赶上来和两打招呼，然后就是一副抿着嘴笑从左看到右，又从右看到左不断点的表，这个时候他觉得就像是领导在检阅方阵一样，理所当然应该说句“不错！”

结果话还没说出，程燃道，“要是觉得没话说，那就不要没话找话了，我们让你先走。”

姜红芍则说，“你要是敢说‘不错不错’，今天的作业就必须了。”

张平如同被踩了尾一样夺过楼梯就往上冲，心替被蹂躏的自己心疼，这两的组合简直了，自己还没开呢，心里想什么就拿给他们猜完了，恐怕没受得住两一波集火。

今天两进教室虽然没有昨天晚自习时那波声，不过倒也是被班上不少带笑给望着。那笑容有挤眉弄眼，有羡慕仰望，也有一些难以言明的酸楚和涩意。

课间的时候姜红芍往回走和杨夏撞见，程燃就在后面，看着杨夏上前挽着姜红芍的手，回过朝他瞪了一眼，再转过来笑道，“你们两个真是胆子大，我知道程燃一向会做些鲁莽事，红芍可千万别给他带偏了！程燃，你可不能祸害别姜红芍啊。”

杨夏这么说的时候，正好和姜红芍一并看过来。

程燃笑了笑，“你说的就像是我就一混世魔王为祸间一样。”

杨夏歪着道，“你当然老祸害，譬如七岁时把我包子骗来吃了，十岁骗我用零用钱给你买游戏机币，我爸让我以后别跟你玩了，十六岁我在校舞台表演也被你搅和了……你怎么不祸害？”

程燃看着她，她表严肃。

随后她噗嗤一笑，“跟你开个玩笑，虽然你一向不省心，但这似乎就是你。对你们两个，我就只有祝福啦。”

然后她再不看程燃，转而和姜红芍讨论了一阵平时穿着搭配，又由衷赞叹了一番姜红芍今天的衣服很好看之类，最后从场走上楼，分开时朝两大方摆摆手，马尾随着利落的转身轻摆，潇洒脆。

只是背着那边走过去的时候，杨夏透过护栏，极目远眺，吸一气像是在享受清爽的空气，微微一笑之余，容颜却又有不易察觉的黯淡。

有时候你不能低。

因为低下，就会显得卑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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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枉，那个更是系统自动的呀，我没有参加过。最近卡文也不参加啊。大家伙明察。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