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32 什么才是相称的惩罚(1/2)
林三酒觉得自己好像正走在一场游戏里。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从她走出第九个房间之后,她眼中看到的景象,就是十分标准的一副游戏视角了:右下角有小地图,标示了自己在地图上的位置;最底下是一排作选项;左手边是一列游戏创造者的
像,现在只剩下还活着的五个
——若是以心“点”进去,还能看见对应这一个
的名字、目前的位置等等讯息,甚至连他的实时影像都有。
老实说,她不太相信娲控制这个地下空间时,也是用的同一套方法;这恐怕是为了让她无需适应、上手方便,而特地给她准备的游戏界面——考虑到这个世界的
质,倒真是应景得近乎讽刺。
季山青和余渊都跟在她身后,都有点小心翼翼;一个是数据体,一个和数据体相当,有世界上最丰富的讯息和数据,却谁也不能告诉她答案。
当林三酒走圆厅的时候,她丝毫没有意外地瞧见了那个蓝眉毛的中年
。她一进厅,后者就从椅子上一弹而起,脸色唰地褪成青白——但中年
没跑,反而紧握着椅背边缘站直了,似乎一直在壮着胆子等她过来。
“不是我啊,”她张第一句话,就有点没
没脑,又慌忙改
说:“不,我的意思是,我没
什么坏事啊,我是来帮你的,我和他们不一样,我不想对付你,你别误会……”
没有理会她,林三酒看了看其他几个游戏创造者的实时位置。
短刘海此时正站在自己房间门,一下又一下地推着门。每次他把门合拢,听见“咔哒”声响时,他都像是被扎着了似的,
一震、急忙一松手,那门就又慢慢地滑开了。林三酒刚才与礼包说话,至少也有好几分钟时间,短刘海就这样一次次关门关了好几分钟——在数十次的反复失败之后,他仍然在不断关门、看着它滑开,再关门;他脸上的
,几乎已经没有语言能够准确形容。
夜星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满脸都是眼泪,清清亮亮挂着鼻水痕迹,一路流到了嘴角。她不断地尖叫、怒骂,撕扯东西,踢翻家具,不断要求一个不存在的
把她的能力重新还给她,否则她——否则她——她也不知道她要用什么来威胁,于是便是一连串的污言秽语。
倒是也有安静的。舟仙手指里夹着一支烟,坐在门,正愣愣出。看他的模样,不像是原本造物主一般的能力突然被
收回了,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反倒更像是家里突然停电了,他出来坐一坐,茫然等待着不知何时才会重新来的电。
那个一直沉默瑟缩的,坐在众多屏幕的包围之下,无措地搓着自己的手指。她看起来倒是最快接受了现实的
,林三酒忽然产生了这种感觉——或许发生在她身上的好事屈指可数,
生中被夺走的、被强加的,似乎倒是多得足以让她麻木了,所以失去这个“工作”也实在不出,不过是又被搓磨了一次而已。
“你知道的吧,这个地下空间忽然失灵了,”那个中年见她不说话不理会自己,立刻扯了她的胳膊一下,好像已经殷勤急切得不知该怎么是好了,说:“但是我对这个地方和这个地方的
都熟悉,要是以前对你有不礼貌的地方,我、我将功赎罪……”
林三酒这才把目光投在她身上。不远处,张师胖大的尸体仍然在餐桌上躺着;在通往圆厅的路上,战栗之君烂西瓜一样的脑袋,恐怕也还原样留在地面上。
娲给她的第一关,就是这里还存活着的五个
,以及新游戏发布会。这儿固然是
娲搭的一个舞台,但演员却全是本色出演的;她毁了这一处舞台、杀了这几个演员都很简单,但这出剧目却会一直上演下去,在不同的时间地点,迎接另一群观众的掌声。
“我问你,”林三酒轻声说,“你觉得他们应该活着吗?”
那中年顿时抖擞起了
。她小心地问道:“你具体是指谁?”
林三酒伸手在额上比了比——短刘海的真正名字在个
信息栏里是有的,但她懒得去找了。
可能都快马上消亡了,却将名字夹在她的记忆里,她也不免会硌得慌。
那中年倒是明白了,忙说:“他
还是可以的,他
还是可以的!你不要误会,我和他都不喜欢折磨
的。”
林三酒看了她一眼。“自己不喜欢创造凶残游戏的”,这个讯息本身,应该就是短刘海告诉她的。短刘海还肯知会她一句,她受了知会,也晓得要替短刘海说一句好话,乍一看上去,都挺文明。
“但是其他嘛,我就不知道了。”中年
想了想,压低声音说:“夜星
王那个小姑娘,心思就蛮重的哦……很会报复
,别
说什么都能叫她生气,一生气就回屋,我也不知道在游戏里
什么去了。”
林三酒慢慢点点。
她现在真正理解为什么娲不去看个体了——她甚至也想像
娲一样才好。她端详着对方的脑袋,简直像是要把目光钻过那中年
的
壳,看看这些
与己相似的一个部位里
为什么会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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