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5 永远消失的号码（2/3）

翻倒在地上，怎么也爬不起来。

她走过去，将一只脚踏在那个男椅子上，笑了一笑。

“我不知道你们这个鬼地方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我懒得管。我只要你们帮我一个忙……”林三酒一边说，一边朝河欢示意了一下。“办好了这件事，我也能回家，你们也能回家，岂不是两全其美？”

河欢看了她一眼，随即从一只袋子里取出一部黑色手机，走进一圈椅子之中，扬起来给他们看：“这是谁的？”

众静了一会儿，似乎不明白他的意思——林三酒一脚将地上那个翻倒的男连带椅子踹去了好几米，撞击声隆隆地被空厂房放大了，回在积满灰的货架之间。被憋住的尖叫从质们的喉咙里响了起来。

“我朋友问话呢，这是谁的？”等回音落下时，她轻声重复了一遍。

一个发稀疏、身形松弛的男顿时呜呜嗯嗯地发出了声音。

“问话就要回答，”林三酒掏出刀片，从他耳后处将胶带划断了——那男怕得脸上肌跳，连眼睛也不敢睁开；当胶带被撕下、毛巾被抽掉的时候，他被堵住了一天的惊恐也一起宣泄了出来：“别、别伤害我！”

“这就像话多了。”河欢的声音总是十分温文和雅，即使他的色与温文和雅一点关系也扯不上。“怎么，不威胁我们了？你不是很重要的吗，你的属下不是肯定已经报警了吗？”

说来也有意思，这十几个明明只是各家电视台、报纸杂志、广告公司的持有，但是大多数都胆气壮得惊——哪怕是被不明身份的绑匪给抓住了，还能恐吓警告绑匪们小心后果。尤其是当这十几个都被聚集在厂房里之后，这份胆气更是翻了番；大家都是这附近几个城市里的同行，在认出彼此的身份以后，面对仅有二的绑匪，他们就差没有成立一个质同盟了，底气硬得当时林三酒都疼。

……不过，这种态度在十几个小时之后，可就不一样了。两个绑匪以行动表达得很清楚：他们不在乎质死活。

“来，你知道要什么的，”林三酒将手机拿到那男面前，对着那一张满是汗水、眼泪和涎的脸，轻声说道：“我解释过的，你还记得吗？”

那男使劲点。

“不该说的话，不会说的吧？”林三酒求证道。

那男使劲摇。

“我来给他上个保险。”河欢笑着说，从后腰掏出了一把枪，抵在了那男太阳上，那男登时发出了呜咽声。

这个世界里不仅禁枪，还禁气枪、水枪、仿真玩具枪和弹弓——连箭运动用的复合弓，都必须由专业体育院校按运动员数进行申请购买，每个月还有监管方进行库存点查。了解况之后，林三酒只好在进门前用【描述的力量】仿制出来了一把假枪，有限时间内，用来吓唬普通是足够了。

面部识别顺利地认出了主面无色的脸，说明手机确实是他的。在二监视下，那胖男示意林三酒拨出了一个电话。

“喂，张总？”那一，一个年轻男的声音顿时响了起来。胖男松垮的嘴唇不住颤抖，一时却说不出话。电话里继续问道：“张总，您去哪儿了啊？这大半夜的，我们找您一天……”

河欢将手枪顶得紧了一些。

“你别说了！你听我说！”这位张总突然发出来，喝道：“明天开始，所有通广告和银幕广告全部撤掉，换上——你给我拿个纸记下来，换上这一段话。”

林三酒无声地给张总鼓了鼓掌，从地上捡起了一张纸，让他一行行读给电话里听。纸上写着一段她要传达给其他进化者的话，早在白天时，就给他们看过了。

“这是什么？张总，您说要全撤掉，这怎么行——”

“少他妈废话，记下来了没有！”张总的火气似乎全冲着属下去了，“有什么后果我来担着，但你要是不，你明天就走！”

挂了电话之后，林三酒将它直接卡片化了，笑着说：“做你下属还真辛苦啊，张总。”

有了开的第一个，接下来也就轻松多了。期间自然少不了哀求抗拒和试图讲理的，但是在林三酒徒手砸碎了一块钢板之后，大家都忽然乖了：不仅按照要求放上了广告，还主动指导自己的下属一定要尽快、全面、高效地开展工作，争取完成两内将所有广告、宣传都替换下来的指标——林三酒自己都听得有点儿闭不上嘴了。

给他们喂了一点面包和水之后，两个丧心病狂的不法分子甚至还让他们流上了厕所，这才将他们重新捆好，离开了工厂。河欢的计划简单、直接却谨慎：每天都让这些负责们打一两个电话，让他们的同事家不至于报警，同时也能保证广告能顺利投放——等广告换出来一阵子，再放。

至于放回去之后敢不敢撤销广告，就全看他们俩这几天的表现了。

“这回闹的动静可就大了，”走在路上时，河欢在夜色中一笑，“我们两个的存在应该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