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一零 不被需要的牺牲(2/3)

重,真是让我受宠若惊,我很想知道究竟是为什么?”


“很简单,新生的血族需要首领,在遥远的将来,莉莉丝回归鲜血长河后,她在圣山上的位置也需要有继承。这个位置,没有比你更合适了。”


哈布斯完全没有想到,怔了一怔,“你心目中的上古荣光究竟是什么?”


“上古时代,七族同立于圣山,征战和繁衍都是命运之理所该有的一部分,陨落与新生使得黑暗欣欣向荣。”


哈布斯的血核忽然震颤了一下,魔皇的描述让他想起很久之前,在一方小世界中看到的幻象,竟然相似至此。“你的期许太重了,我还不是大君。”


“大君并不是想象的那么难。”


“为什么一定是我?我想,你有更好的选。”


“梅丹佐?他不适合成为领袖,永远也不。”


“领袖应该是什么样子?”


“制定规则,维护规则,做出选择。”说到这里,魔皇忽然停了停,怅然道:“虽然有时候就连圣山都没有选择,那是因为我们还不够强大吧。哈布斯,你想做的牺牲从来就没有任何意义,现在也没有需要你去牺牲的理由。和我一起见证未来吧,看看我的选择是对还是错。”


哈布斯沉默良久,终于艰涩地道:“好……吧。”


这时魔皇忽然抬,仰望虚空。哈布斯也同时感应到了鲜血长河的涌动,而且在那朵小小花中,他分辨出莫维氏族的气息。


魔皇若有所思,道:“这让我想起了族的一句话:危难之际,栋梁辈出。或许这场战争,对新生的血族反而是件好事。”


哈布斯则是望向远方,除了之前几次不明来源的血河涌动外,他这还是第一次清晰感觉到了呼唤血河之的氏族信息。回归上古时代,是否真的能够摆脱迷失的命运?


幽瞳关外的战斗结束了。


战场比任何一次都容易清理,沙兵没有留下任何实体,就连地面上的厚厚砂层,都在以眼可见的速度风化着。


然而这场战斗并不比以往任何一次轻松,焦黑的城墙豁上,工兵们正在忙碌地打上临时装甲板,完整的修缮需要在确定战事结束之后。


皓帝在角楼上空出现,道:“荣国公,朕有些话要和你说。”


等赵君度跟着皓帝浮空离去后,林无忽然转对赵君弘道:“之前荣国公答应的事,还烦请赵副帅提醒他一下。我先告辞了。”


赵君弘叫住他,道:“林提督,何不将话说明白?”


林无郁地笑了笑,道:“说明白?你们就会信吗?以林公为,你们都信不过,我不过一介小,又凭什么?况且,这种事,也不是一能够做成的。”


赵君弘皱眉道:“不是一?林提督您久掌监察之道,应该知道越是繁复庞杂的事,越难穷尽党羽,何不与我们联手?”


林无漠然道:“以你们赵阀护短的子,联手查你们内务?呵!当初浮陆战事初期,你们阀内赵冠伟啸营之事,最终是怎么处理的?那还只是一个战将而已。”


赵君弘再是有城府,都忍不住明显变色。


林无道:“赵副帅不用试探我的底线,若不如我意,我自会来亲手索取代价。”


这句话已经等如是赤的威胁,赵君弘脾气再好也无法忍下去,可他还没来得及说话,林无陡然退影里,竟然在他眼前就这样直接消失了。


赵君弘此刻又惊又怒,林无出身死士,本就长于匿踪刺杀,现在又越过将天关,谁都不知道他的将技能是什么,如果还是隐匿或发,一个将级刺客想想就让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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