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五章 那又如何（2/2）
清幽山
哈哈大笑：“皇志气可嘉，但是你能超越这些石像吗？你能超越大墟中的那些石像吗？就算你能，你能超越开皇吗？”
他的声音渐渐严厉起来，像是在训斥一个小孩子：“你只是个有志气但没有经历挫折和磨难的小孩子，还是玩水去吧！做个普通，平平凡凡过一生岂不是好？大的世界，你根本不懂！”
秦牧抬
看着这些石像，面色平静道：“我倘若不努力，不奋斗，自然是无法超越初代皇。努力了，拼搏了，还有机会，还有希望。不努力，不奋斗，只想着失败，
都不会有！”
他瞥了清幽山一眼：“清幽仙，你既然是仙，你会死吗？”
清幽山摇道：“没有不死的仙。”
“你能留下什么？”秦牧问道。
清幽山道：“生不带来，死不带走。”
秦牧露出笑容：“但是，开辟小玉京的仙留下了石像，初代皇留下了石像，樵夫圣留下了石像。这些石像真的死了吗？我在大墟的夜，见过天王石像骑着龙麒麟去斩龙，我见过石像复苏，重新活过来，依旧征战。我还见到大墟中的石像夜晚散发光，守护一方，给大墟的弃民庇护。你死后，你能留下什么？”
他不等清幽山说话，已然替他回答：“都没有！”
清幽山心中动怒，摇笑道：“你始终是个小孩子，红
白牙，满嘴大言，根本不知利害。你会碰得满是包，碰得
血流，碰得身心是伤，碰得像是我和皇一样。到来，家也也王，只剩下孤家寡，连个给自己送终的儿
也没有。那时，你才会醒悟我这个前辈的话是何等的金玉良言。”
秦牧又抬看向这一尊尊石像，面色平静道：“他们会活过来，待到这世间出现希望的时候，他们会活过来，继续为希望战斗。但是那时候，清幽仙是否能够活过来战斗？你不能，你已经死了。”
清幽山大怒，踏前一步，衣衫无风自动，发飞舞，喝道：“你虽为皇，但你有什么能耐？”
秦牧瞥他一眼：“我是霸体。”
“这世间根本没有霸体！”
清幽山
喝，振聋发聩：“什么狗霸体？根本不存在这种体质！你糊弄谁？”
“这世间有霸体。”
村长突然开，清幽山微微一怔，向他看来。村长挣脱秦牧的元气，漂浮起来，面色肃然：“这世间有霸体，无忧乡来的霸体！”
清幽山心大震，急忙向秦牧看来，失声道：“你的意思是说……”
“他姓秦，开皇的秦。”
村长似乎一扫刚才的颓唐，但语气中还是带着疲惫，却肃然道：“无忧乡的秦，横扫八荒一统六合的秦。他就是霸体，无双的霸体！”
“无忧乡？”
清幽山心有些慌
，定了定，道：“无忧乡的秦？开皇的秦？那本金书宝卷是来自无忧乡？无忧乡还有秦氏？”
村长点：“我们做不到，但是秦氏可以。”
清幽山露出激动之色，随即又平复下来，嘿嘿笑道：“老道兄对开皇纪了解得不够多啊。秦氏又能如何？还不是也都是一群失败者？无忧乡也不过是一群偷偷摸摸苟延残喘的罢了。与我小玉京有何分别？其实，连你自己也不相信。”
村长默然，突然开道：“但有希望，哪怕是一线。”
清幽山脸色漠然，道：“你别拿无忧乡来压我。无忧乡也没有什么霸体。这世间根本不存在霸体。”
“牧儿可以证明给你看。”
村长沉声道：“证明他就是独一无二的霸体！”
清幽山哈哈大笑，笑着摇：“道兄，你只剩下说谎的本事了吗？霸体，嘿嘿，霸体……”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洪亮无比，传遍小玉京：“小玉京弟子，到这里来！”
秦牧微微一怔。
清幽山的脸色严肃起来，恶狠狠的盯着他，衣袖震动：“证明给我看！我小玉京只栽培了三个弟子，战胜他们，我随你下山！”
秦牧活动一下筋骨，露出笑容，扬了扬眉：“清幽仙，你早说嘛。三个太少，要不你们这些小玉京的仙也自封修为一起上？道主如来也可以一起上。”
他气势陡然发，恶狠狠的咆哮道：“我打死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