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6.没有巧合（2/3）

，也在这里。”

许言明白白奕的意思，只是提了这么一句，便没了下文。

两走上了楼梯，这里跟上次很不一样，没有那种虚无缥缈的感觉，反而能准确地感受到，每个楼层都有类活动的气息，那是生命的存在，他们呆在房间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过着不一样的生活。

为了不让王梦琪害怕，在许言的建议下，白奕打开了手机手电筒，举着照亮前方的楼梯。

到了这里，王梦琪意外地安静下来，不再吵闹。

正好，安静了些。

白奕可以让自己的脑子开始思考思考，眼前这混的关系与局面，还有未来。

罪恶脱离本体，是没法拥有太多力量的，这跟普通的恶有些不同，所以，白奕一直没有过多担心。

噩梦就会比较棘手了。

毕竟是古老的生物，这种级别的敌，一般都是能打打一架，不能就直接投降，没什么好说的，就像没想跟地震一较高下，这样的比试没有任何意义。

他们救不了，谁来都救不了。

至于……假面。

还是第一次把这样一个无名小卒放上台面，白奕甚至都记不起，假面的真名是叫什么。

他在上次的事件中做了太多稀奇古怪的事，许言也说，很难猜测出他的动机。

真是个奇怪的。

戴着假面，表里不一。

“你在兴奋？”

许言看着眼前的画面，缓缓说道。

或许，就连白奕，也从未透露过自己真实的内心。

每个都一样。

藏着自己的小秘密，许言也不会问，毕竟，最好的相处就是尊重对方的秘密。

“快到了。”

光线扫过暗黄的墙壁，上面贴着十六层的数字，王梦琪紧张地扒着白奕的衣角，即使自己的手都已经穿过衣物，她还是维持着生前的习惯。

“别怕。”

白奕平静地说道。

他终于说出一句听上去像该说的话了，许言感到很是欣慰。

他们慢慢往上。

夏季马上就要过去，夜晚也开始逐渐寒冷起来，不知道为什么，这片小区的楼道里用弥漫着一不太好闻的味道，细菌缩在暗湿的角落里发霉，也无清理其中的污秽。

去年，在许言还在外面流的时候，就见识过不少事件，不一样的风土，别国的犯罪与力，本想着回x市是要等死养老的，没想到，还更累了。

整天跑动跑西不说。

连店都没时间管。

但总归相信，在黎明到来之前，是会经历一段黑暗的时光。

反正，白奕还会说上两句，看上去最没信仰的，反而信得最。

“这个味道……”

白奕刚踏上十八层，便立刻皱起眉。

“味道？什么味道？”

王梦琪探出脑袋，用鼻子四处嗅着，闻了半天才想起，身为一个鬼，是没有嗅觉的。

不管三七二十一，白奕一脚踹开眼前的楼道门，许言都来不及警告他这样的行为太过力，容易惹事，他就已经抬起温度飙升的手，准备开始卸别家的门把了。

“等等等！你闻到什么了？血腥？尸臭？”

许言连忙问道。

白奕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虽然哐当一声巨响，把那可怜的小姑娘吓得说不出话来，但他还是得了空，回了许言的问题：

“香味。”

“哈？”

“能让看见灵体的灵质味道，上次来还没有，而且，这种是没有经过稀释处理，大剂量使用会出事的。”

白奕回答道。

而且，最主要的是，这个味道的出现，便意味着，旧世纪也加其中。

是恶？噩梦？还是假面？

究竟是谁，在这段时间里，控制了旧世纪的运作？

难怪血月去扑了一个空，这样看来，若寒的失踪可能是被处理掉了。

旧世纪不需要两个主。

白奕很早以前就不管事了，所以旧世纪便逐渐脱轨，成为横跨阳两界的易渠道。

风没有消失，而是在一直不断地累积。

“你自己小心些，我可能没空管你。”

白奕回过，朝王梦琪说了一句，她什么都不懂，只能傻傻地点点。

铁门被推开。

这样大的动静，整个十八楼竟然没有一户家出来看看，先不说周围的气息混而又诡异，就拿眼前的场景，都让许言沉默下来。

“我应该把血月叫来。”

白奕冰冷地说道。

“她比较会处理这样的事。”

小小的房间里，塞满了各式各样的灵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