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8.绝望的根源（2/2）

会熄灭一些，以他的立场，就算把整个变成地狱，也没有任何不妥。

“那还真是个傻子啊。”

血月转过，黑色的瞳孔中倒映着许言的脸，几分恍惚，似乎能看见那从天地缝隙中挤出来的手臂。

“那么，今天是要来一场你死我活的战斗吗？”许言平静地问道。

若寒愣了一下，对上白奕，他没有任何胜算，甚至，都做好了转移自身灵体的准备，只不过，听了许言的话，他倒是产生了几分兴趣：

“你的意思是？”

“收回你的怪物，取消你那糟糕透顶的计划，至于你说的灾难，既然无法阻止，那就等着它自然降临不就好了。”

“你不阻止我吗？”

许言耸耸肩：“这个问题说问得就很奇怪了，我为什么要阻止你？”

从一开始，这就是一场无解的局，不管怎么努力，当雪崩塌的那一瞬间，也只能等待着茫茫大地被白色覆盖。

完全意料之外的回答。

若寒张了张嘴，不知道还说些什么好，从本质上说，他还是惧怕白奕的，但理智在不断提醒他，眼前的男才具有真正的发言权。

“要我送你回去吗？”

许言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店铺，已经开始在心里盘算，修好那些损的墙壁需要花上多少钱。

“你是认真的。”

若寒看出来了，许言并没有跟他开玩笑。

他似乎坦然地接受了间也许会被鬼界毁灭的事实，若是没有旧世纪的预，边界溶解确实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可笼中之鸟一旦开始，就没那么容易停下。”

某种血腥的红色从许言眼底泛起。

他说：

“这不是请求，是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