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五章 山*東地震(六)(1/3)

“所以,亨德尔曼先生,希望您能尽快返回达维亚,向贵公司上层汇报我们这边的况。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粮食方面,我们是敞开采购的,这一点不要有任何疑义,为此我们可以签署为期三年的供货合同,价格方面也尽量做到双方都能满意。”胶州城内,梁向俭、廖逍遥二代表登莱开拓队,向荷兰东印度公司的商务代表亨德尔曼说道。

亨德尔曼已经在胶州待了一段时了,对如今东岸对粮食的渴求程度非常了解,他清楚地知道这其中的巨大利润,明白对于改善东印度公司的利润结构非常关键,因此他本对此是持赞成态度的,更别提亨德尔曼一直是东印度公司内部新贸易体系的鼓吹者之一了。

而所谓的新贸易体系,其实是相对于旧的欧洲中心主义——该主义将欧洲市场视为主要利润来源,目前仍然是东印度公司的主流贸易思想——而提出的。新贸易体系的核心思想是以东方及印度洋贸易为核心,说白了其实就是亚洲贸易为核心,这在四十年前一度达到了鼎盛,当时设在波斯、印度、东印度群岛、台湾、本等地的商站每年给东印度公司提供了大量的利润。尤其是台湾商站,最多时提供了公司超过三分之一的利润来源,给东印度公司在远东的贸易提供了充足的现金流。

在那个新贸易体系的黄金年代,东非的象牙、皮革、黄金、犀牛角等商品,被大量输送到西亚、印度乃至中国;西亚的牲畜、马匹、果、毛毯被输到印度;印度的用品、纺织品、香水、宝石被输到东印度群岛;东印度群岛的香料、檀香、龙涎香等特产被输到中国;最后,中国(包括台湾)的茶叶、丝绸、瓷器、蔗糖被输到西亚、东印度群岛。甚至于,他们还开发了一些短途贸易,比如中国和本之间的贸易、比如越南和本之间的钱币贸易、比如东印度群岛和缅甸、泰国等地的粮食贸易等等。

以上这些贸易规模颇为不小,且多在亚洲内部之间进行贸易,与欧洲无,却为东印度公司获得了大量的利润。更妙的是,这些贸易很多时候都无需动用东印度公司的大船,而只需要动用他们那数量庞大的近海小船(多为公司雇佣的马来水手纵),这无疑是极为关键的,因为无需投资太多,却能获得大笔利润,还能有比这更好的事吗?

只不过,后来随着英国海上势力在阿拉伯海和印度的崛起,以及东岸在西印度洋一带的扩张,荷兰东印度公司的“新贸易体系”遭受了严重的挫折,在图莱尔、霍尔木兹、亚丁等地的商站陆续关闭后,印度洋的贸易除了波斯之外几乎陷了停滞状态,让好不伤。

更有甚者,在十多年前,随着东岸在印度洋扩张的加剧,荷兰在西亚仅有的商业据点波斯也丢掉了,因为当地的生丝大部分被东岸买走,蔗糖市场同样被产自新华夏岛的蔗糖给贡献,荷兰的台湾蔗糖被彻底逐出了市场,目前只能靠一些香料贸易苟延残喘着,悲剧得很,基本没什么花翻了。

这种在贸易和殖民上的挫折,促使东印度公司内部迅速转变了政策重点,即他们将更多的力放在了开拓、殖民东印度群岛上面,对其他地方则开始了一定程度的收缩,除了一些战略要点如马六甲、锡兰等地之外。这种政策的转变令东印度公司内部“新贸易体系派”的影响力大减,一积极分子也是偃旗息鼓,比如亨德尔曼的父亲就是其中之一。

后来给他们带来转机的还是曾经抢去他们在西印度洋影响力的东岸,这帮绕过新荷兰殖民东方的家伙们,在宁波府一带掌握了大片出产茶叶和生丝的土地,并在东方大陆战火纷飞,贸易一度为之断绝的当,坚持向外输出上述两种商品,赚了个盆满钵满,当然也从某种程度上挽救了东印度公司的本贸易。不然的话,你以为他们的台湾银行能够那么容易在热兰遮港建立商站么?

现在,随着东岸在宁波一带统治的益稳固,荷兰东印度公司即便已经可以从福建郑氏、两广一带收购部分生丝、瓷器、蔗糖和茶叶,但仍然习惯每年到宁波来扫货,由此可见这种贸易的稳固。即便是最近几年宁波大举“毁桑改粮”,生丝、茶叶出量锐减,荷兰仍然不远万里跑来贸易,因为粮食这种大宗贸易又开始兴盛了起来,给东印度公司带去了大笔的利润,更何况,东岸后来又将产自北方(据说是东印度公司的弗林斯曾经探索过的地方……)高级毛皮、鲸鱼制品、烟台的葡萄酒加了贸易之中,这进一步加了双方之间的贸易联系,使得“新贸易体系”派在东印度公司内的话语权再度攀升。

甚至于,到了后来,一些激进的士都开始堂而皇之地讨论是否断绝与清国的贸易,以免被东岸发现后影响目前两国在宁波的贸易了。只不过他们的这些“脑残”言论没被其他尚很清醒的委员们所接受,总督阁下更是对此嗤之以鼻,毕竟与清国的贸易也是大为有利可图的,只需派遣一些军教导他们新式的战法、派遣一些工匠教他们如何制造欧洲流行的火枪与大炮、派遣一些工程师教导他们修筑要塞,就可以获得大量生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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