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滚出大门去（2/4）

他。”林浅浅噗通一下跪在爷爷面前，抱住他的腿求。

大伯也是道：“爹，吓唬一下小孩子就好了。”

“看在你大伯和浅浅的面子上，你向大娘认错！以后不能这样了。”林高著将竹篾放在一边，众见此都松了气，大娘则是露出不甘心的。

“谢爷爷，你可以处罚我，但是我没有说大娘坏话，这错又从哪里去认！”

林延这么说，林高著脸一下难看了，他说要林延认错，已是从轻发落，给大娘作为长辈的一个面子。哪里知道林延一句话顶回来，让他没有台阶下。林高著有点不敢相信，在家里已是很久没有你敢忤逆过他了，就算他的三个儿子，也不敢这样。

大伯见林延顶撞敢顶撞自己父亲，当下质问道：“你说什么，敢再说一句？”

林浅浅忙拉住林延道：“哥，爷爷发话了认个错，这事就没了。”

林延却笑着摸着浅浅的道：“我不是说了，我没有错，哪里认起，到是大娘她是非不分呢。”

林高著身子一颤，而大娘微微冷笑，却搀扶爷爷道：“爹，你别气坏了，和这小子生气犯不着。”

“反了天了！我之前还以为你不会顶撞大娘，但今天看来你真的不知礼数。”大伯怒气上涌。

大娘在一旁添油加醋道：“先前还要偷懒不去田里活，而眼下连长辈的话都不听了，林家怎么出了你这个逆子。”

正在这时候，门外三叔却是扛着锄进屋了，见了这剑拔弩张的一幕，不由问道：“这是怎么了？”

大娘见三叔这时候回来，更是得意了，连忙从爷爷身旁走到三叔身旁道：“你看看，先前偷懒，说要在家读书不下田活也就算了，还顶撞爷爷，他大伯。”

“这事啊，大嫂，是我让他不要去地里活回家的，你别怪他。”三叔不以为意地道。

大娘强笑道：“三叔，我没听错吧，这秋收要到了，地里的手可实在不够啊，没有囝帮你，你一个忙活得过来？”

“不是不忙啊，只是地里的水渠给扒了，我们家十亩水田，变成旱田了，我叫延去看看怎么回事。”三叔开道。

听说家里水渠被扒了，林高著无疑十分关心向林延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林延道：“爷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家里水渠被扒个子，都流到大娘娘家的田里去了，一滴水都没流到我们家里。”

大娘听了脸色一变道：“爹，我不知道……”

见大娘为难，林延开道：“大娘这么做也算合合理。”

众道：“林延怎么帮起大娘说话了。”

林延却接着道：“大娘不是常说了吗？都是一家，左手借右手的。我家的东西，谢家拿来用也是使得的。”

爷爷听这么说，脸色顿时青了。此事算是大娘吃亏，其实这水渠是今自己与三叔商定后，故意自己挖通，来栽赃大娘的。大娘自己也先为主，以为是自己娘家的。

林延本也可以用家里菘菜地来说事，但他料到大娘这么明，必然早就安排下说辞了。他索故意栽赃，让大娘尝尝被陷害的滋味。

林高著已是脸色铁青了，大娘有几分害怕，但见林延昂然看着自己，嘴下低骂了一句，我还治不了你。当下大娘向大伯使了个眼色。

大伯对于大娘一贯都是言听计从，当下道：“好啊，你还有理了，三叔肯您不去地里，你就敢顶撞你大娘，还有爷爷了。”说完大伯也是对林浅浅斥道：“你看看你家哥，你也不劝劝，平也和延一起尽和大娘顶嘴，你们知不知道什么是孝道？”

林浅浅听了气得浑身发抖，她知道大娘平没少在大伯面前说她的不是。

见大伯斥林浅浅，林延挺身而出，站在她身前道：“大伯，爷爷都没有开，浅浅如何，不到你来开！”

“你反了天了，我还管教不了你和浅浅？”大伯当下是真的怒了。

一旁林延寿见了一幕，连忙又拿起竹篾递给大伯道：“爹，竹篾，竹篾！”大伯拿起竹篾一抖举起身前，拿出长房的威风来，想吓唬一下林延。

林延哼了一声道：“大伯，不谈你管教不管教，我问你，今的事你觉得我没有道理吗？大娘指示她娘家偷扒我们家水渠，她就有道理吗？”

大伯将一摇道：“别管有没有道理，你爷爷，你大娘他们是长辈，怎么做都可以，但是你就不能顶撞他们！”

林延摇了摇道：“大伯，亏你这么大了，居然一点见识也没有，大娘说什么，你就听什么？你有没有半点主见！”

大伯气疯拿起竹篾指着林延道：“你说我没见识，你敢再说一句！”

大伯越是气怒，而林延越是平静，大伯如此动怒，没看见爷爷的不快吗？大娘只想让大伯将自己管教服帖，却忘了偷挖水渠在爷爷心